的回答刘表:“父亲自从您出征时安排蒯氏兄弟招募士卒提防袁术开始,蒯良就在城外军营驻扎募兵训练,而蒯越则掌控了城防兵马日夜巡逻。至于您说的信件从您走后母亲与舅父就让我来后堂待着好生歇息,不让我插手前堂事务了所以未曾见过您的催粮信件”
刘表不愧是当世人杰,这一下气极反笑,说道:“好!好!好!我还没死了一个个就都等不及了!”又问道:“我记得我撤退之时犹看见江面上还有黄祖的船只士卒,如今他在又干什么?”
刘琮说起这个亲近他大哥排斥他的武夫就不结巴了 ,立马得意洋洋地回答刘表:“据我所知,父亲您返回襄阳之时,黄祖见您与孙坚厮杀之后孙坚后方空虚,绕过赤壁准备登陆去偷袭长沙了。可惜此人精于水战,疏于步战,刚上岸就被孙坚打得大败而逃,连亲儿子都被当场砍死了,现在已经夹着尾巴逃回江夏了。”
刘表听到刘琮又说起他的伤心事,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又不好对这个独苗苗发火,生怕吓着他做出什么蠢事,只好无能狂怒吼道:“黄祖无能!丧权辱国!我在跟孙坚交战时不支援,等我战败了又要去送死,真是蠢猪!蠢猪都不如啊!”
刘表看着床边战战兢兢的儿子,知道跟他商量不出什么来,便对他说:“你去你就去跟他们说我快死了,让他们赶紧来见我最后一面,把你高兴的神情收一收,表现得悲伤一点,对,就这样,去吧。”
刘琮不解,但还是很老实的去叫蔡氏姐弟跟蒯氏兄弟了,此时刘表两手一拍,有一个黑衣人从床边的帷幕中转出来,跪地说道:“见过家主,请家主吩咐!”
刘表眯了眯眼,低声道:“刚才他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黑衣人回道:“方才公子所说的话基本是真的,只一条有出入。”
“哦?哪一条?”刘表问道。
“堂上明面上的主事之人是蔡瑁,其实政令皆出于蔡夫人之手。蔡瑁心无大志,每日只想着寻欢作乐而已。”黑衣人解释道。
刘表点点头,安排道:“我已经让琮儿将他们诈来了,你率领家中可用的人手,等他们进来后隔绝内外,埋伏四周,一旦他们有不敬之意,立马出来诛杀他们,别给琮儿留后患。”
黑衣人恭敬道“得令!”正待出门去安排一应事务时,刘表又继续说道:“我死之后,还得多靠你们照顾琮儿啊!”
这回黑衣人却不肯答应,拒绝道:“我等是先夫人的陪嫁,本该在先夫人离世之时就下去护卫,苟活至今不过是为了护卫长公子周全。如今长公子下去与先夫人团聚了,我等也不该再留存于这世间,等帮你办完这件事,我们就会下去找夫人与长公子交差。”说完便迈着决绝的步伐往外走去。
刘表看着这个存在于家里半辈子自己却仍不知道名姓的暗卫,发出一阵重重的叹息。想到自己身边的人都渐渐离去,心里一阵悲哀。
不多时,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正是蔡夫人等一众人等赶来面见刘表。一马当先的正是喜气洋洋被权力滋润得红光满面的蔡夫人,只是当他看见刘表并不是一副垂死的样貌,立马就将脸上的笑容转换成了难过的样子,扑在刘表身上大哭:“夫君你可算醒来了!呜呜呜!你是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担心你!呜呜呜!真是上天保佑!呜呜呜!大汉列祖列宗保佑!呜呜呜!”
听到她又提起大汉祖宗,刘表头皮发麻赶紧打断她:“够了!看见我还没死,你们很不高兴吗?”说完又用眼神一一扫过堂下众人。
蔡夫人仍是在床边抽泣,蔡瑁低头不语,但脸上也没什么害怕的神色,蒯氏兄弟仍如往日一般,一脸殷勤但眼神中带点鄙夷。刘表看着这些人,愤怒地指着蔡夫人下令道:“从今日起,你闭门思过,没我的命令不得踏出后堂半步!”
又指着蔡瑁说道:“你之前放任袁术和孙坚往来的事情我不去追究了,从现在起你立马给我滚回南郡,不得再让二人有一兵一马从你的境内走过,胆敢违逆我就请天子下诏,将你蔡家永世定为汉贼,邀请天下共诛之!”
蔡氏姐弟张口还想要辩解什么,刘表挥手打断:“你们不要再多说了,你们要是不服可以试试我刘景升在朝廷还有没有这点面子!”这下蔡氏姐弟瞬间哑火了,蔡瑁倒还好,毕竟回到南郡还可以脱离姐姐的掌控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土皇帝,但是蔡夫人就十分不爽了,毕竟享受过权力的滋味,再让她失去权力,比杀了她还难受。但尽管如此,她还是黑着脸接受了刘表的安排,只不过心里在打什么主意,无人知晓。
刘表又转过来对蒯氏兄弟说道:“你们两个从现在起也给我交出兵权,继续来州牧府当值,替我参谋文书,顺便教教琮儿怎么做事。”
蒯氏兄弟对视一眼,当即就接受了刘表的安排,连一个字都没有多说。刘表看他们二人如此识趣,脸色终于好看了一点。又叫人来把蔡夫人关了下去,把蔡瑁送出了后堂让他立马滚回南郡,与蒯氏兄弟交谈了下近期荆州各地的事务和收集了下四周的情报后,便安排刘琮将此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