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奶奶住院的事情被傅琛封锁了消息,只有当时在场的亲戚们和酒店的极少部分员工知道。
傅琛放出话,谁若是敢传出去,一律当做凶手处理,所以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傅奶奶虽然在家并没有插手傅家的事情,但是她的地位摆在哪里,不需要做什么,身份和资历就足够为傅家坐镇,也不敢有人去觊觎傅琛坐的位子。
如果这件事情传出去了,不仅傅氏大家族中会有人起不轨之心,而且必然会有小人趁傅家大乱时兴风作浪。
公司的大部分事情都交给了金秘书,傅琛拿来了笔记本,在奶奶的病房中处理一些实在离不开自己的公务。
姨奶奶拿过饭食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并未与傅琛交谈,只是叹着气望了他一眼就离开了,她知道傅琛还在为自己赶顾晴离开的事情生气,这个孩子的脾气向来固执,她也不要求他能立刻原谅自己。
“傅燃总,有人要我把这个给您。”手下匆匆忙忙的赶来,递上了一封信。
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用这玩意儿?傅燃嗤之以鼻,并未伸手去接,示意他放在桌旁。
手下却并未遵从他
的吩咐,望着傅燃毫不在意的模样,神色有些惶急道,
“傅燃总,他们说这个消息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要我特意提醒您千万要重视,至于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那人要您自己定夺。”
这些话勾起了傅燃的几分兴趣,傅燃望着一脸焦急的手下,有些狐疑的接过信封,撕开了封口处,然后抽出里面的信纸,然后展开。
纸上只有寥寥数字,傅燃的表情却因此有了一瞬间的慌乱,几不可查,然后立马就恢复了镇定,望着信纸开始低笑出声,笑声在寂静办公室回荡,让手下心有不安。
“是谁送的消息?”傅燃脸上的笑意愈发浓了。
“老大,那人在监控死角还还带着口罩和鸭舌帽,并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的身份,只是提醒我们务必转交。”手下摇了摇头。
“让锐辛去查!我要看看是谁这么猖狂,算计到我头上来了。”傅燃对这人起了几分兴致。
“老大,是情况不实吗?话说里面写的到底是什么呀?”手下小心翼翼的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看吧。”傅燃并不在意的将轻飘飘的信纸丢在了乌木办公桌上。
信纸上赫然写着两句话:傅老
太太遇害病重,勿失此机!
“想让我们当枪头鸟帮他们背黑锅,真是可笑,都算计到我傅燃身上来了,不过我的侄儿此时一定在四处寻找凶手吧。”傅燃嘴角噙着笑意,语气间尽是漫不经心。
手下这才懂了送信人的用意,对老大更是钦佩了,要是事情是真的,那傅燃动手后肯定会被认定凶手,既然消息被封锁,那就只有凶手和老太太身边的人知道;要是消息是假,贸然出手,那又中了另一个圈套。
不论是哪一个可能,自家都讨不了好处,若是别人很有可能就中了他们的计谋,不愧是老大!
这在无形之中也就说明了送信的人要么是帮手,要么是主谋,不论如何和这件事情都逃不脱干系。
“不过老大,傅老太太当真病重了吗?”
“这还得亲自去看看才能知道。”傅琛将桌上的信纸揉成了一个团,精准无误的扔进了垃圾桶。
医院。
一个穿着低调,但是气质挺拔还带着墨镜的中年男人健步如飞的在楼层穿梭着,观察四周后在医院走廊处停了下来,坐在一个刚好被阳光照射到的座椅上,惬意的享受着,看着像是面无表情的在观望
走廊上来回穿梭的医生和病人,但没有人知道他的余光却牢牢盯着着别处。
坐在病床旁办公的傅琛望了一眼在病床上虽然未醒但是气色好了一些的老人,阳光洒在了老人的枕头边上,傅琛皱皱眉走过去把窗帘拉上了一些,然后起身出门去了厕所。
男人望见傅琛的背影离开了楼层,立即起身朝他离开的那个病房走去,打开门,傅燃望清床上老人的面容后心中似乎刺痛了一下,明显的愣了一秒。
扶在门把处的手不由得有些泛白,傅燃到底还是没有走进去,他很快的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狠狠心关上门迅速离开了,只是离开的背影没有来时那么挺拔了。
傅琛回来时,看着一个在另一端楼梯口消失的黑色西装外套,不自觉有些失神,自己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
“老大,医院情况属实吗?”手下有些迫切的开口问。
“走吧,回去吧。”傅燃淡淡的开口,并没有回答手下的问题。
属下也没有再继续多问,兢兢业业的开着车,只是余光忍不住望着有些心不在焉的老大。
警察局调来了那天酒店的所有监控,反反复复的看着,并没有发
现什么。
因为酒店的设计比较复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