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初的提前离开,导致厉行止被黎竞衡好一通嘲笑。
他回到酒店,看到悠闲趴在床上,翘着腿刷新闻的景初,直接压了上去。
景初现在看他特别不顺眼,先是假意顺从,在他呼吸明显粗重起来时,一脚把人踹下床。
这熟悉的配方,让厉行止隐隐开始头疼。
自从隐瞒秦思沂的事情之后,初初就时不时莫名生气,经常趁着亲昵的时候,趁他不备来一脚。
“今天看你不顺眼,所以厉总自己去单独开一间房吧。”
厉行止无奈,看她的眼神却很宠溺。
“初初,很晚了,而且因为电影节,周围的酒店都住满了。”
景初一想也是,于是翘着脚指了指沙发。
“喏,睡那儿。”
厉行止揉了揉额角,直接扑上去武力镇压,将人死死圈在怀里。
“睡觉!否则你今晚别想睡了。”
景初还想挣扎的,闻言默默收回了手。
能怎么办呢,打又打不过。
……
“又跑出去干什么了?”
屋子里黑漆漆的,乔娅刚进去,就听见黑暗中阴冷的声音响起。
她也不开灯,一边走,一边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贴上男人的胸膛,吐气如兰。
“元承,我今天又去那两个人面前玩了一圈,他们还是没认出我。”
“你说
是不是很有意思?”
窗外隐约透进来的光照进男人墨蓝色的眼睛里,折射出幽幽的光,仿佛一头潜伏在黑暗中的狼,随时要扑咬人的喉咙。
这人赫然是霍元承。
他抬手,抚摸着怀中女人滑腻的肌肤,喉结微微滚动。
然而那双手却一路往上,暧昧的轻抚着那细瘦的脖颈,而后,猛地掐住。
力道骤然收紧,乔娅的呼吸变得困难,她却半点没有慌张,依然对着霍元承笑,眼神带着钩子。
霍元承冷笑一声,掐着她的脖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屋子里很快响起暧昧的动静。
许久之后,月影西斜,霍元承扔下怀中的人,起身重新披上浴袍。
“黎霏霏,你真是越来越骚了。”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浑身青紫的女人,嗤笑,“你倒是很能适应自己玩物的身份,说吧,想让我做什么?”
他是个大方的主人,宠物逗了他开心,他也不介意满足她一些不安分的小心思。
乔娅——或者说黎霏霏摸着自己的脖子,眼底还藏着恐惧。
刚刚她好几次都差点真的窒息了。
每次到了死亡的边缘,霍元承就会松手。
他很喜欢看她在死亡和求生之间挣扎的样子。
这一年来,她体验过的次数数都数不清。
自从霍元承当
初在车祸现场将她带走后,她就活成了他的玩具——玩不腻,并且越来越上瘾,热衷于看到她脸上出现各种各样的极端情绪,无论是恐惧、绝望,还是极致的欢愉。
黎霏霏的思绪逐渐飘远。
当初她失去理智开车撞景初,却没有把人撞死。
而她自己却因为厉行止的车的猛烈撞击,导致车窗玻璃碎裂飞溅而毁容。
因为厉行止疯了一般的搜查封锁,霍元承只能连夜带她从那些查不到的灰色渠道离开。
而这么做的后果是她的脸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如果不是霍元承砸了大价钱为她整容,她已经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再不敢出现在人前。
可是黎霏霏并不感激他。
相反,她如同恨厉行止和景初那样恨他。
他把她当一个物件,肆意玩弄作践,却要她感激涕零伏低做小。
更何况——
黎霏霏闭上眼,遮住眼中的精光。
她已经知道了这个世界的真相。
霍元承的人带着她从车祸现场离开时,她浑浑噩噩,宛如从一场大梦中清醒过来。
那时她就通过那个自称神的声音那里得知,这个世界是一本书,而女主只能有一个。
原本,女主是她,可景初夺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霍元承这个男人原本应该是她
的裙下之臣,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成为她走上顶峰的垫脚石。
如今情况却完全变了!
正出着神,黎霏霏的脖子忽然被狠狠掐住,熟悉的窒息感再次来袭。
她下意识的挣扎。
这一次的桎梏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她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霍元承目光阴冷,“我问你话,你却当着我的面出神,黎霏霏,你是觉得我最近对你太好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