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寒就想要鸠占鹊巢的小三儿有什么资格跟我说教?后妈,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年瑶冷呲。
当看到杨佩雯变了的脸色的时候,年瑶只觉得心情变得微微舒服了一下,但不等杨佩雯开口,她的目光便转向了自己的父亲。
“父亲,我好歹来了,怎么也得敬一杯酒给后妈,不是吗?”
听到年瑶的话,年志成心中也开始乱了起来,这个女儿他并不是不喜欢,只是这女儿的性子太随他那去世的前妻。
年瑶的话才刚刚说完,年志成就听到他身边杨佩雯的一声“啊……”的尖叫,声音又尖又高,刺得人耳膜发疼。
紧接着舞台上的人和舞台下的人便都一副膛目结舌的看着舞台上的原本应该是今天最出彩的新娘杨佩雯。
只见她的的头上,脸上,以及那一身象征着纯洁无暇的白纱上都染上了黑色,而且那黑色还不断地顺着她的发梢,睫毛,嘴巴,下巴,不停地往下滴。
她的脸也被黑色给黏住,妆也糊了,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泥潭里走出来一般,那一身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
多吓人有多吓人。
年瑶看着自己预想到的这一幕,唇畔含笑,得意洋洋的抬高了自己的头,直到感觉一股灼热的视线朝着她看来的时候,她才下意识的转头。
看着戈千帆那一脸兴味的表情,年瑶直接无视。
原来,在众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年瑶手快速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包塑料袋装的黑色液体的东西,将袋子弄破,瞬间那液体就飞向了杨佩雯。
“父亲,我送上的这份儿大礼,你可喜欢?”
年瑶说的一声声,一句句,都让年志成怒火攻心,他年龄大了,心脏本就不好,今天被年瑶这么一刺激,就受不了的犯病了。
“啊,志成……快,东旭,快打电话啊,你爸犯病了……”随着杨佩雯的一声大喊,整个场面再次的陷入到了混乱当中。
而就在这时,年瑶双手捧着自己母亲的骨灰盒从人群中退出,站在一边看着那闹哄哄的一家人,放佛她跟那些人没有丝毫的关系一般。
不过,在她的心中,她确实已经跟那个人没有丝毫的关系了。
她的家,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没有了。
年家有规定,只要没正式举行婚礼那么就不算年家的人,那么年家的股权也还不算她的。
想到这里,年瑶脸上的笑意更深。
而这一幕,全部都落在了戈千帆的眼中。
望着那个笑的一脸得逞的女人,戈千帆的眼神有着一抹兴味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