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毕,全场哗然。
谁都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尾。
本来大家都不相信年瑶的话,认为她是死皮赖脸的攀附着戈总。
但现在却看到戈总主动亲吻年瑶,这对他们拉说,冲击太大。
而戈千帆甚至不理会众人的目光,直接揽住年瑶的肩膀,看向年志成一家。
特别是看向蒋维个年半雪,唇角高挑,用着那低沉而醇厚的嗓音缓缓说道:“呵,我戈千帆的女人从来不会遮掩。”
说完,便径直的带着年瑶离开了会场。
他们一消失,年半雪便愤怒的离开,蒋维一看,快步跟上。
在宴会厅的角落中,有一双眼睛将刚才的一幕全都看进了心里,脸色愤懑,眼中带着怒意,双手紧握成拳。
年瑶,是吗?
哼。
一出龙朝大酒店的门,年瑶便从戈千帆的怀中挣扎开来,脸上挂着感谢的笑意。
“总裁,刚刚抱歉,但很感谢。”
夜色灯光的照耀下,他漆黑的瞳仁清晰无比,目光幽深。
年瑶看着,心中却忍不住的有些紧张了起来。
她时刻的记得,戈千帆不是她能轻易去惹的人,今天确实是她唐突了。
戈千帆挑眉,“呵,原来看上的是自己妹夫。”
没等年瑶开口,戈千帆坐进车中,车在夜色中一闪而
过。
沈肃始终都跟戈千帆和年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看到自家老板自己独自开车离开。
他便将车开到了年瑶的身边,“年总监,请上车,我送你回去。”
因为去了全身上下都换了个遍,所以她现在完全是身无分文。
只能笑着对沈肃表示感谢,坐进了车里。
之后,几天年瑶都是按时上下班,相安无事。
可却在周五晚上到家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放在桌子上母亲的骨灰盒被人动过了。
她的眼眸一暗,脸色顿变。
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那总是笑不达眼底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愤怒。
乌黑的头发,散在两肩,耳钻发出幽蓝的光芒。
她将母亲安置在自己的房间,怎么还碍着他们什么事情了吗?
年瑶愤怒,但却在慢慢的将自己心中的那股愤怒强压了起来,她不能生气,她要生气,那群人会更加的肆无忌惮。
她转身,走出门外,朝着年志成的书房走去。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便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交谈声。
“老爷,你现在让年瑶回来,我也不会说什么。”说到这里,杨佩雯顿了一下。
才又接着说道:“年瑶的母亲毕竟去世了,总是这么放在家里,是不是有点儿不大好?”
年瑶凝眉,唇角露出一抹冷笑来。
不大好?
怎么可能会好,母亲的存在,只怕会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杨佩雯她小三的身份吧。
不过,接下来她倒是挺好奇年志成会怎么说。
年志成端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双眼盯着前方,手放在桌子上,脸色十分的严肃。
杨佩雯看着,也不敢说话了。
这年志成有的时候严肃起来,真的是很容易让人觉得可怕。
“你是说年瑶一直都将她母亲的骨灰放在房间?而没有送回殡仪馆?”过了一会儿,年志成才开口问到。
杨佩雯一听,立即点头说:“是啊,老爷。”
“这成何体统!”年志成手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脸色更是难看。
这年瑶真是越来越肆意妄为了。
“谁说不是呢,你看看,这毕竟是已经去了的人。”
“总是这么留在这里,看着不是太晦气了吗?”杨佩雯一看年志成如此生气,便继续添油加醋的说。
年瑶听着,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晦气,呵,杨佩雯,你怕是做贼心虚吧?
“而且,当初在医院……”
杨佩雯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年志成给打断了:“住嘴。”
医院?
这句话成功的吸引到了年瑶的注意力,她眉头微微蹙起,脑中不断的回想
着一些事情。
在她被关进鉴于没几天,就传来了她母亲过世的消息,怎么可能会那么巧?
而且母亲的身体一向都是很好的,怎么会突然发病?
她本就对母亲的突然离世的原因表示怀疑,今天听到他们两个的对话,她心中的怀疑就更是大了。
他们绝对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
想到这里,年瑶伸手敲了敲书房的门,直到听到年志成低沉的说进来之后,年瑶才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