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看到了没有,她把那份文件交给戈千帆了,她真的偷了公司的机密,她就是小偷。”
躲在二楼偷看的年半雪很是愤怒的对她身边一言不发的年东旭说道。
只见年东旭眉头紧皱,双眼的注意力始终都在年瑶身上。
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却可以确定,她在看着戈千帆的时候,是笑着的。
而不像面对他的时候,始终冷漠,甚至将他当做陌生人一般漠视。
“你们俩在干什么呢?”杨佩雯从卧室出来,便看到挤在窗户口的兄妹俩。
听到杨佩雯的声音,年半雪当即就转头,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走到杨佩雯面前说道:“妈,年瑶是小偷,她偷了公司的机密。”
“而且,我刚刚还看到了她把那文件给戈千帆了。”
年半雪不理会年东旭眼神的警告,自顾自的说道。
年半雪的话,让杨佩雯下意识的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年瑶真的拿了公司的机密?”相比较这个女儿,她还是觉得儿子更可靠。
年东旭语气淡然说道:“并没有。”
“那半雪为什么说?”杨佩雯好奇的问到。
“关于公司的文件,父亲全部都锁在保险箱中,任何人都不知道密码,除
了父亲。”年东旭面无表情的说道。
杨佩雯随即问到:“那为什么半雪会说年瑶拿了公司的机密呢?”
“或许只是年瑶工作的资料,被半雪误认为是公司机密。”
杨佩雯点点头。
年东旭转身,看着靠近的两个人,眼神再次黯然沉下。
年瑶,我绝对不会容许你靠近其他的男人!
“晚饭我不吃了,不用叫我。”
说完,他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他的时间不多,所做的准备必须要充分。
室外。
“这个给你。”年瑶看着戈千帆,率先伸出手,将文件给他。
戈千帆挑眉,起初并没接文件,只是在看到那文件上写着《婚姻契约书》才勾起了他的兴趣。
“契约书?”戈千帆意味深长的看着年瑶问到。
年瑶微笑着点点头,说道:“既然我们是因为各取所需才结的婚,我想有份协议,大家好办事。”
戈千帆只是握着手中那两张纸,并没有翻开。
年瑶看着,忍不住开口说道:“你不打开看一下?”
他漆黑的瞳仁即便是在照管昏暗的路上,也显得清晰无比,目光幽深。
他总是能时时刻刻透出的一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气质。
特别是那双狭长的眸
子,微眯起来的时候,总像是在吞噬什么似的……
他黑眸微微一缩,嗜血的阴戾在眼中闪灼,开口却带了极致戏虐的嗓音说:“年瑶,你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
“你答应过我。”年瑶蹙眉,却无一丝慌乱。
因为年瑶的话,戈千帆挑眉一笑,说道:“答应你什么?”
“第一,我们结婚的事情,不能让外界知道。”
“第二,我们不需要尽夫妻之间的义务。”
“第三,不对彼此动心。”
“所以?”
“戈先生,您今天已经犯了前两个,我不认为我们关系好到可以在彼此的朋友面前说结婚了。”
“另外我更不觉得我有必要时不时的满足您的生理需求。”年瑶一脸严肃,声音更是清冷无比的说道。
今天戈千帆的所作所为虽还未触碰到她的底线,但她年瑶不是傻子。
有些事情早做打算,总比日后被人算计了强。
将戈千帆不语,年瑶冷然一笑,说道:“难不成戈先生贵人多忘事,准备失信于人?”
倏地,戈千帆收起笑容,目光阴沉愠怒地瞪着她,心口像被什么击了下,说不清的感觉涌上来。
上前一步,手指猛然拽住她的手臂,那力道,简直就像
是往死里攥住她的。
“年瑶,我戈千帆从未失信于任何一人。”他的声音几乎是低吼出来的。
从没见过一个人发火是这么可怕的,他眼中迸射出来的怒火像是烧了她一样,她的手臂快要被捏断了。
即便如此,年瑶也一句软话都不曾说出口。
“既然戈总未曾失信于人,那么就请潜了这份协议书。”年瑶双眼不惧的盯着戈千帆,语气坚定的说道。
低沉磁性的沙哑声悦耳的响起带着几分冰凉:“我说过,游戏既已开始,该怎么玩儿,都是我说了算。”
闻言,年瑶的眼角的目光在看到二楼窗口处的影子消失之后,她才猛然一个用力,甩开戈千帆的手。
“戈先生,我本以为外界的传言只是谣言,今日一见,果然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