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总监，这是你要的文件。”助理小张站在年瑶办公桌前，眼睛偷偷瞄着年瑶，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年瑶抬起头来，看着如此模样的小张笑了笑，伸手接过文件。
一边翻看文件，一边有意无意的说：“你在怕我？”
“额？”小张一顿，张大了眼睛，却不敢多说一句话。
小张是一大学刚刚毕业的小姑娘，比她早来华艺集团一个星期。
看着小姑娘因她的话而受到惊讶的表情，不用猜，年瑶都知道外面那些所谓的老油条是怎么在这小姑娘面前传播她事迹的。
不过，她不在乎。
但身为她年瑶的助理，不应该只是怕她。
“你是我的助理，怕我很正常。”年瑶将文件扫了一遍，双手交叉，抬起头来，看着小张一字一句的说道。
“总监，对不起，我以后会小心的，请您不要炒了我。”小张一听，变得更加紧张和害怕了。
那样子，简直就像是随时都会哭出来一般。
年瑶看着，有些哭笑不得，她说什么了吗？
至于被吓成这样吗？
她摇摇头，漂亮的眸子继续看着小张说：“放心，我不会吃了你。没事了，你出去忙吧。”
年瑶说完，继续低下头忙手边的工作。
不过，很快，她
便发现小张并未离开，随即又抬起头来，皱了皱眉，看着小张不解的问到：“怎么，还有事？”
“总监，我……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小张一说完，便紧张的连忙挥挥手，“对不起，总监，我不是，我……”
随即又一副欲言又止，匆忙低下了头，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小张，身为我的助理，怕我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年瑶说完，便又接着说：“有什么事情想问我？”
小张都快要后悔死了，什么不能说，偏偏就管不住自己这张嘴给问了呢？
现在她都感觉骑虎难下了，果然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吗？
她纠结了好大一会儿，发现年瑶竟然没生气，这才小心翼翼的问到：“总监，您让总裁将韩副总调走，是因为昨天在会议上她顶嘴吗？”
调走？
年瑶眉头一皱，脸色倏地沉了下来，她什么时候去找戈千帆，让他将韩碧调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
小张看着年瑶的脸色，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呼吸一下了，所以在年瑶又问的时候，他险些没反应过来。
但很快的，便说：“今天一早公司发出来的通告，总监，您不知道吗？”
“不知道。”
“这件事情很快就在公司传开了
，而大家……”小张看着年瑶，后面的话却不敢说出来了。
年瑶了然，替她说出：“大家觉得是我去找了总裁，所以她才被调走的。”
“总监，您……真的那么做了吗？”
“你觉得呢？”年瑶微笑反问，拿起桌上的文件，随即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小张沉默了一下，还是决定跟从自己的心走，说道：“总监，我相信您。”
年瑶一听，淡然一笑，没有回复。
离开商务部的楼层，年瑶径直的来到总裁办。
看到正埋头工作的沈肃，年瑶缓缓走近，主动打招呼问到：“沈助理，总裁在吗？”
“年总监，总裁今天休息。”
休息？
不是说是工作狂吗？怎么会在上班的时间，选择休息？
“既然这样，我有些事情可以请教一下韩助理吗？”
沈肃一笑，说道：“年总监如果是想问韩副总的事情，那么还请找总裁去问。”
找戈千帆？
“为什么？”年瑶顿了一下，才微笑着缓缓问到。
沈肃淡然一笑，说道：“总裁吩咐，如果年总监想要知道为什么，那么就请主动问他。”
年瑶突然觉得有些尴尬，便点了点头。
其实她本意并不是来问关于韩碧的事情，毕竟像韩碧这样没任何工作能力的人，
她也没想留着。
再者，这是戈千帆的公司，他想要调走一个人，那不是名正言顺的事情吗？
既然如此，自己为何还要浪费时间来问？
但刚刚沈助理开口说了，她也就接了句话。
“年总监，总裁今天会在公寓休息一天，如果您想知道原因，可以直接过去。”就在年瑶准备离开的时候，沈肃突然笑着说道。
年瑶一顿，微微挑眉，问到：“就这么将公司总裁的行程说出去，没关系吗？”
沈肃保持着最基本的微笑，没再说话。
从总裁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