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总,我依旧那句话,只是合约关系。”
戈千帆狭长的眸眯起,目光淡然的睨着她,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生气的表情。
“那么我想是时候有进一步的关系发展了。”邪魅低醇的嗓音,不似平时的戏虐,难得让年瑶听出了一抹真诚。
薄美的唇依旧依附在她耳边,声音低沉,“年瑶,我说过,你逃不掉。”
“逃不掉吗?”年瑶淡然重复这句话。
听到年瑶淡淡的声音,他深邃的墨眸眯起,眸光沉下,“年瑶,我会让你自己说出口,你已经喜欢上我。”
闻言,年瑶的眉头挑起,脸颊虽然肿了起来,但却依旧勾起一抹甜腻腻的笑来说:“戈总,有时候梦还是早点儿醒过来比较好。”
他深邃的墨眸危险的眯起,幽深的眸底闪烁着熠熠冷光。
俊美的脸紧绷,薄美的唇紧抿成冷硬坚毅的弧度。
“有梦总比无梦强。”
“是吗?那白日梦呢?”年瑶微笑着反击。
“当然,如果年瑶你觉得有白日梦好,那以后还你一个白日梦。”戈千帆勾动唇角。
“我谢谢戈总好意,并不需要。”
戈千帆敛眸,深沉如墨的眸子紧锁笑靥如花的她。
薄美的唇弯起,声音低沉淡然:“你总会
有需要的那天。”
隔天。
周六,年瑶本准备去找司徒易,继续调查母亲死亡的真正原因,但却意外接到了安蕾的电话。
“年小姐,有时间吗?”安蕾淡然的语气隔着电话的听筒传来。
“目前算有,安小姐有事吗?”
安蕾的声音依旧听起来十分的平缓,继续说:“是这样,我听说年小姐最近一直在调查一些事情,而我手边恰好有一些资料。”
年瑶眉头微微一挑。
听说?
听谁说?戈千帆吗?
“我不知道安小姐在说什么,如果没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去忙了。”
调查母亲死亡的真正原因,一直都是在暗中进行,就连年志成都还没有知晓,更何况是安蕾呢?
她就算是律师,有着人人羡慕的人脉,但也没有到如此神通广大的地步。
“年小姐是不相信吗?”安蕾轻笑一声,继续说道:“前不久我见了我一个老客户。”
“而他的名字叫做张鹏,闻言,是当年给您母亲动过手术的医生。”
安蕾唯恐年瑶不相信,又继续说道:“因为最近他说债主一直不给钱,希望可以通过法律的途径里办自己。”
听到这里,年瑶忍不住开口问道:“既然是你的客户,那个医生现在在哪
里,你肯定也是知道的?”
“当然,不过电话中说不清楚,不如我们见面聊?”
“好。”
就这样,年瑶答应了安蕾的邀约。
餐厅中。
安蕾挂掉电话,看着身边的男人,她满意一笑,感激般的说:“真没想到,原来你的消息这么灵通。”
“那是必须的,整个商业圈也就这么大,如果真发生什么,那必然会传播的很快。”廖凡坐在安蕾的对面,一脸得意的说。
“哦对,这件事情你暂时就先不要透露出去,让我见见年瑶,看看她对这件事情是什么态度。”
廖凡一听,连忙说道:“能有什么态度,你想多了。”
“不要那么早的下结论,年瑶很快就会来,你还是先离开吧,不然等下好爱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解释。”
听到安蕾的话,廖凡十分听话的起身,但却不是直接朝着门口走去,而是径直的走到安蕾身边。
微微俯身,轻啄了一下安蕾柔软的唇畔,宠溺一笑说道:“如果进行不下去,需要帮忙,那么就直接给我打电话。”
“好的,路上小心,今天谢谢你给我这么重要的线索。”安蕾再次说道。
男人微微一笑,直接转身离开。
他刚走五分钟,年瑶便找了过来。
看到年瑶,安蕾十分友好的挥了挥手,示意年瑶过去坐下。
“需要喝点儿什么吗?”
年瑶摇头,说道:“安小姐,有话请直说,我不会在这里待太久。”
安蕾听着,倒没不悦的情绪,淡然一笑,说:“年瑶,你对我好像总是有些敌意?”
“安小姐,您想多了。”年瑶无意跟安蕾扯上关系,所以直接挑明主题问到:“安小姐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张鹏告诉你的?”
“当然,只是他行踪比较不稳定,所以目前我说不出他准确的位置。”
年瑶蹙眉,不是说知道吗?
“既然不知道,那安小姐让我过来,是因为什么事情?”年瑶微微挑起了唇边的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