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忽的,戈千帆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他转头,眸子扫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皱起。
“不接吗?”
从年瑶的位置上,也敲好可以看清楚来电的人是谁。
戈千帆心中有些不悦的接起了安蕾的电话。
“千帆,你现在在忙吗?”安蕾小心翼翼的问到。
戈千帆淡然的声音传来,但并没有不悦,说道:“没有,怎么了?是伯母有什么事情?”
安蕾一听,连忙说道:“不是,不是,我母亲现在很好,没事。”
“那你打来电话,是?”
“我母亲现在清醒过来,听到这几天你每次都是在她睡着之后来的,所以今天硬是不睡觉,也要等你来。”
安蕾小声说着,因为看不到戈千帆的表情,她只能从他停顿的时间上来猜测,他有没有不悦。
“其实我劝了我妈,你今天或许在忙,不能过来了,但她执拗的就跟安舒的脾气一模一样。”
听到安舒的名字,戈千帆的眸光微微收紧。
叹口气,说:“告诉伯母,我马上就到。”
收起电话,戈千帆刚想说抱歉,就听到年瑶先说:“去吧。”
戈千帆看着年瑶那一副事不关己,淡然的表情。
他心中突然升起了一抹不悦的情绪来,她当真是什么都不在乎吗?
看到其他的女人打电话过来,而他接了就准备走,她也竟然没有一点的生气吗?
倏地,戈千帆想到了那天早上安蕾说年瑶打过电话过去。
而那时候,是不是她就在生气?
“年瑶,那天早上安蕾跟你说了什么?”戈千帆问到。
年瑶闻言,摇摇头,说道:“没有,只是告诉我你还在休息。”
“要不要跟我一起过去,她母亲生病了,作为我的老婆,应该有义务陪我去探望一下我的长辈吧?”
戈千帆起身,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睨着年瑶。
“去看安蕾的母亲?”
“对。”
“不去。”年瑶断然拒绝。
她跟安蕾之间的关系,非敌非友,加上还有一层身份在,她不管以什么身份去,都会觉得十分尴尬,而且那类还将她视为情敌。
猛地,年瑶抬头看向了戈千帆。
他,知道安蕾是喜欢他的吗?
而他又是什么态度呢?
安蕾摇摇头,觉得自己最近真的是想太多。
“不去吗?”戈千帆狭长的眸眯起,目光淡然的睨着她,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生气的表情。
……
半小时后。
京立医院
。
年瑶觉得,在面对戈千帆的时候,她自己一定要沉得住气,不然被他三言两语的说到直接跟着过来,是多么丢脸的事情。
“到都到了,你难道还想要一个病人等着你?”戈千帆再次发挥了毒舌。
年瑶站在原地,瞪着戈千帆,说道:“我来真的多余,你把我刺激来,想做什么?”
“能做什么?”戈千帆转身,径直朝着医院中走去。
看着那有些高傲的身姿,年瑶快步跟上,说:“等下请戈总说我是你的属下,不要说其他的。”
碍于她的身份过去,真的是有点儿尴尬,年瑶率先开口说。
戈千帆一听,直接站在原地,俯身,薄美的唇依附在年瑶耳边,声音低沉,“你是我老婆,你觉得说属下适合吗?”
病房中。
戈千帆上前,握住李玫的手,脸上的清冷也随之温和了几分,问到:“伯母,身体还好吗?”
“已经好多了,这一次又麻烦你了。”李玫感激的说。
“伯母,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李玫摇头,说道:“千帆,这么多年来,你已经做得够多了,已经够了。”
安蕾看着站在一边的年瑶,眉心不悦。
这个女人怎么还跟着来了?
而李玫也
注意到了,跟在厉爵身后进来的年瑶,她看着戈千帆,笑着问道:“这位是?”
“哦,伯母您好,我是戈总的属下。”年瑶先戈千帆一步,开口做了自我介绍。
李玫微微一愣,随即又笑着说:“小姑娘看着挺机灵,一定不会让你多操心的。”
机灵?
戈千帆看向年瑶。
“嗯,确实挺机灵。”
李玫一直都注意着戈千帆的表情,当看到他在看向那个女孩子时,眼中闪过的自然而言的丝丝宠溺。
她便知道,当年她女儿留下的创伤已经在慢慢平复了!
安蕾走到跟前,看了看李玫,又看了看戈千帆,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