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夏威廉是没往这方面想的,但现在被齐桓这么一提,他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齐桓,你告诉我,暖暖是不是又犯病了?”
“我答应过夏暖不告诉你,但我也知道,你根本不需要我说,就会知道。”
“怎么回事?不是说这段时间已经很好了吗?她都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犯病了。”夏威廉紧张的双手搭在齐桓的车窗上,双眼焦急的看着他。
齐桓无奈叹气说:“还记得你刚带着暖暖回来的时候,我曾经告诉过你什么吗?”
“你不要跟我卖关子了,你就直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现在都已经快担心死了,你要是现在告诉我,她已经没办法承受外界的话,我马上强逼着她去住院。”
让夏暖跟着她的心走,可以。
但必须是在她可以承受的范围内,如果一旦不可以了,就必须要立马停止。
“威廉,你不要担心,虽然犯病了,但目前还是可以控制的,这个病暖暖现在应该已经适应了,也是不能不适应,她知道应该怎么去调节自己的情绪,所以你可以放心,没事。”
“我给夏暖留了我带回来的药,这药是刚研发出来的,药效虽然已经得到了证明,但不知道对夏暖来说,到底能不能有疗效,这就要看她之后身体的恢复程度了。”
夏威廉凝眉,问到:“那我们需要注意什么
吗?比如说之前不能让暖暖受到一点儿的刺激,还是什么的?”
“不,你们什么都不用去做,或者威廉你什么时候应该去让那个男人注意一下,现在暖暖所有的情绪都在围绕这那个男人走。”
“就算是你们注意到了所有,可在暖暖看来,也只有那个男人能影响到她。”
夏威廉闻言,点点头。
“你给暖暖留下的药,能让她坚持多久,需不需要我去找你取药?”
“不用,我给了一定剂量的,等快没了的时候,我就会过来,所以不用担心。”
“那就好。”
又跟齐桓说了一些关于夏暖病情的话,两个人这才分开了。
当天空越来越暗的时候,被莫寒折腾到晕过去的夏暖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一时之间有些没办法适应房间的光亮,她下意识的抬手捂住了眼睛。
之后,缓缓的将眼睛睁开,来适应室内的亮度,她心中忍不住的想到,原来已经天黑了吗?
那是不是证明她睡了很久了?
不好,他该不会发现了什么吗?
夏暖着急一想,下意识的将眼睛睁大,就转身看向自己的身边,在发现么有一个人,就洗手间的方向亮着灯,有着一丝丝小小的声音时,她紧张的心才缓缓的放了下来。
这也才刚刚感受到了心口处的难受。
手忍不住的贴在心口的位置,那一阵阵的揪疼,就像是有千万
只蚂蚁一般,在死咬着她一寸寸的皮肤。
额头上的冷汗,代表着她这个时候,是真的很难受,脸色也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忽的,洗手间“吱呀”一声响了起来。
她连忙放下了自己的手,心口处的疼痛让她的脸一点儿都不正常,所以她低着头,没有去看向从洗手间出来的男人。
洗手间门口,男人随意地靠门站着,一双笔直修长的腿,被穿着的宽大浴袍若隐若现着,齐整的滴水黑色短发下,一张俊庞迎着屋内的灯光,轮廓更显深邃性感。
短发贴着前额,水珠从棱角轮廓滴淌而下,勾勒出无限的性感,同时也勾勒出极致的危险。
男人拿着毛巾自顾自的擦着头发上的水滴,朝着窗边走去,一下坐在床上,完全不在乎他这刚刚洗完澡还在滴水的身体会不会让夏暖觉得有凉意。
看到那女人低着头,他心口处那原本已经消失的怒火又倏地生了起来。
他近乎于粗暴的将毛病摔在了夏暖的身上,用着低声带着愤怒的声音说道:“把我的头发擦干。”
“什么?”夏暖一愣,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把我的头发擦干,怎么,没听到,还是不愿意?”男人的声音就像是恶魔一样,不但的去击溃夏暖的心。
“没有,我马上给你擦干。”
说完,牙齿便紧紧的咬在了唇畔上,她必须要忍住,
一定。
她不能让他发现一点点她不正常。
缓缓的伸出手,轻轻的擦拭着莫寒头上水珠。
她动作极其的细致,温柔。
给莫寒的感觉,就是她多么的在乎这个男人一般,可一想到她或许也曾经这样给那个叫齐桓的男人擦头发的时候,他那心中控制不住的怒火便再次一下涌了出来。
那把名为嫉妒的怒火,让他冷冷的不屑的说道:“这么不愿意给我擦头发,是因为给我擦头发会让你觉得对不起你那个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