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德是做生意的，常和人打交道，很会说话。
他见着周家又是大院子又是仆人的，没太好意思说大白话，拿出了和生意人说话的那一套。
这反而把周明远难住了，周明远来往的人，都是些庄户汉子，说话嗓门大，言语直白。
谭德说话这么文绉绉的，他一时还接不上话。
不过，人家是来感谢女儿的，总不是啥坏人。
他干巴巴笑笑：“谭老爷客气了，不失礼，清荷和她娘马上就来。”
谭德也看出周明远不擅交际，便没在说场面话，而是低头喝了一口茶水，转头说起今年的庄稼长势。
清荷扶着万氏在屋里换衣服，万氏在家穿的旧衣服，用来见客不合适。
不多时，清荷扶着万氏进来。
她一眼就瞧见坐着的谭玉娇和谭凌瑞，谭玉娇见她望过来，友好地朝她笑了笑，清荷也笑着点头回应。
凌素见自己女儿跟进来的姑娘打招呼，明白这姑娘应当就是他们要感谢的人。
方才只有周家老爷一个男人在，她一个妇人家不好说话。
这会周家夫人来了，女人间说起话来更容易些，凌素很快打开了话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