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一顿出气。
“不行。”宋县令拒绝得毫不留情。
“可是……”
“孟奎,你可知为何我迟迟不抓毛文武,不是因为我怕他,是因为需要毛文武作饵,引出邓元昌。”
有些事,原本宋县令只告诉了陆承泽一人,如今看来不说不行。
他如今手里可用之人不多,万一孟奎一时冲动,打草惊蛇,那他们今后的路会更艰难。
平阳县上一任县令,因贪赃枉法,草菅人命被判了斩立决,查出来的证据说是上任县令贪了二十万两银子。
二十万两银子,相当于平阳县全县两年的赋税。
不仅如此,原本县衙里还有十万两储备银,如今也不翼而飞。
抄家的官员将上任县令的府邸翻了个底朝天,也只找到些珠宝字画,并未找到银子。
上头为了安抚民心,交托差事,便发下话来,若是宋县令能找到这三十万两银子,这银子便拨给平阳县衙。
平阳县这些年被上任县令弄得乌烟瘴气,城里官商勾结,欺压百姓,城外官道垮塌,房屋摇摇欲坠,百姓苦不堪言。
他到县衙上任后,发现县衙的捕快和上任县令乃是一丘之貉,净是些鸡鸣狗盗之辈。
他这个县令发出的命令,这些人总是阴奉阳为,敷衍了事。
宋县令心知,如若连县衙都不能掌控,其他事情更是空想。
于是,他托人带消息叫陆承泽,孟奎,张途三人秘密来县城,充作他的手下,助他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