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
他明白的,他当然明白大人的苦心与无奈,他只是心中不忍,只是心中怒火难以发泄。
“奎子,走吧,接下来还有事情要坐,这会还不到时候。”陆承泽狠狠吐了一口气,压下心头怒火。
他们几人中,若论谁最想将毛文武绳之以法,那这人一定是他。
这些日子,他跟毛文武逢场作戏,见过不少毛文武一行的恶劣行当。
毛文武那帮人,欺凌弱小,逼良为娼,霸占他人家业,弄得好些人家破人亡。
这些人也不是没来官府告过,可上任县令在任时,邓元昌在县衙可谓是只手遮天,便是有人状告,也告不到县令面前。
相反还会被威胁迫害,久而久之县里的百姓便只能顺着毛文武那群人。
如今只等找到邓元昌,找到丢失的银子,那些为非作歹的恶人便能一块处置。
这天之后,没过多久,终于叫陆承泽发现了邓元昌和银子踪迹。
原来邓元昌那厮一直躲在群芳楼里,毛文武在群芳楼有个相好,名叫柳梅。
两人好了有三年了,毛文武隔三差五就要去群芳楼一趟,平日里也常带东西送给这相好。
陆承泽无意中发现,毛文武带给柳梅的东西里,竟然有男子的物品。
他觉得不太正常,起了疑心,便私下探查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