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灵秀一向乐观向上,清荷还是头一回见她露出这样的神色,可见钟灵秀京中的那些亲人,给她留下了多大的阴影。
“钟姐姐,那些都过去了,你只当那些人是陌生人,别去想了。至于我,姐姐不用担心我,我不是那等干受气的人,反正我另置了宅子,真要是住不惯那府里,搬出来自己住就是。”
陆大哥只认祖母,她自是和他一条心,定北侯的其他人,跟他们没甚关系。
钟灵秀瞧着清荷无所谓的样子,失笑道:“我倒是忘了,你与我当初还是不同的,我那会没钱没权也没靠山,你不一样,你自己有钱有院子,还有小泽跟你在一条线上。”
“这样也好,我便不用担心你了,另外我还有件事要拜托妹妹你。”
清荷二话没说应承道:“姐姐有什么事只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力。”
钟灵秀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两封信:“不是什么大事,我在京中也是有几个手帕交的,一个是国子监祭酒的夫人柳姗姗,一个是京兆尹夫人方绵,我想请你把这两封信带给她们。”
“没问题,钟姐姐放心,我一定亲自交到人手里。”清荷小心将信放好,继续与钟灵秀说起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