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好,莫名其妙分家了,分了家,就是两家人,关系越来越远。”
“人家定北侯有自己的亲闺女,哪里会把侄女的事放在心上,以后孝远要谋个好前程,定北侯只怕不会愿意出力。”
韩夫人说起这些来,越说越心焦,儿子有个好岳家,对儿子的前程太重要了,
“一样的,一样的,就是分了家,定北侯也还是陆二小姐的四叔,没什么差别,一家子骨肉,打断骨头连着筋,不会生分的。”韩大人耐心劝着韩夫人。
他有些文人傲骨,不喜夫人钻营,但他也知道他夫人都是为了韩家,为了儿子才这样做,说到底她的出发点是好的。
在韩大人看来,儿子还年轻,正是该好好念书的时候,等来日考中举人,不愁没有前程。
与其走这些不靠谱的人情路子,还不如自己努力念书,靠自己的能力去闯出一片天。
几十年的夫妻,韩夫人还能不清楚韩大人的想法,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甩下一句我跟你说不着,快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