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人的心思,陆思海不是不清楚。
他身边人跟着他的时间长,便是有些小心思也是为大局着想,属下忠心于他,他并不愿多加苛责。
孟管家这次做得有些过,他若不敲敲他的警钟,要不了多久孟管家就会犯下更大的错。
不,孟管家已经犯了大错,陆思海眼中泛起危险的光。
孟管家一而再再而三地揣测主子的心思,做一些小动作,那些事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因为失去作用的棋子责怪对他忠心的人。
正是关键时刻,他不想失去任何一个忠心的属下。
孟管家也知道自己近来小心思太多,侯爷没有当场发落他已经是开了恩。
他将头磕在地上,诚心认罪:“奴才知罪,但凭侯爷责罚。”
陆思海瞟到孟管家花白的鬓发,念及他这些年跟自己出生入死,直到身体尽是病痛才回侯府当管家。
想到孟管家那一身伤,陆思海的怒火散了些:“回头自己去领三十大板,切记日后不可再自作主张,韩家那边,你回个话,就说我明日下午有空,让韩家的人过来。”
“是,奴才明白,谢侯爷宽恕。”陆思海没有重罚孟管家,把孟管家感动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