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青凤微微一笑,道:“所以你就要好好练功,谁敢冤枉你,你就砍了他的脑袋。练到天下无敌,你指着黑的说是白的,也无人敢反驳。”
霍子云眼睛一亮,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是!好!”
霍子墨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虽不觉得全对,但确实只有变强,才不会让人欺负!
郑姆得知无事了,又抱着双胞胎回来。两个小家伙生得极其漂亮!眼睛骨碌骨碌地转着,似是误会大人跟她们玩咧着小嘴无声地笑。
雀儿巷子里什么人都有,对虞青凤,巷子里的人一直都觉得是个软弱可欺之人。甚至有不少心术不正之人打着她家的主意。连着起了两场官司后,再没人敢轻觑了。
然而财帛动人心,尤其是到了山穷水尽时,为了翻身铤而走险是为常事!李二狗就是到了山穷水尽之人,把妻子儿子女儿全部卖了,如果不是房子是租来的,他房子也得输掉。
房东把他赶了出来,能借的人他全都借遍了,没人愿意再给借给他。抢劫,他没这个本事;盗窃,富家他进不去,穷的没有钱;卖身为奴,他这样的也值不了几个钱。
他思索很久,打起了略卖幼童的主意。孩童单纯易骗又无反抗之力,普通百姓的孩子满大街乱跑,上前捂了嘴巴抱起便走,若非亲人熟人谁会注意?小心点便可成事。
打定了主意便行动起来,为防给人认出,他特意转往城北去,那里认识他的人不多。一连几天,还真给他弄了五个孩子,可惜价格不高,原因是不够漂亮!
这天他又弄来个女童,只得了二两银子。却看到旁人卖了个五岁的孩童得了足足五十两,原因是那孩子漂亮!原来漂亮的孩子真的这么值钱!
他看了看自己卖的女童,和那男童一比,当真是云泥之别。他想起了虞家的霍子云,那孩子多漂亮哪!比眼前这个男童还要好看,这个能借五十两,那他肯定能值一百两?
想到虞家应该还有不少银子,出了风月场,李二狗去买迷香。
虞青凤在停顿练功的这两天里,教了霍子墨拳法和脚法。子云太小了,她没有教他拳脚功夫,仍然让他持续炼气。
她对把小家伙调教成绝代高手充满自信,因为这么小炼气的人很少,也因为他懂事乖巧特别厚爱他。
至于那两个仅有三个月的娃娃,还没到培养的时候,她也没耐心理会,天知道抱的时候会不会给她加“料”?
霍子墨从前对她宠爱幼弟是喜闻乐见,但不知为何?现在心里渐渐觉得不是滋味!她把她罕有的温柔都给了幼弟,从不正眼看他!所以她就这么喜欢别人哄吗?
眨眼两天便过去了,虞青凤进入第二重功法修练。虞家又开始了静悄悄的生活。她的闭关时间变长了,不再是一夜。这一次闭关,她用了三天三夜还没出来。
李二狗来的那天晚上,正是闭关的第四晚。
霍子墨因为她好几天没出来有些担心,晚上点灯到位处于客厅背后的小柴房地窖守到子时初,实在太困了,才回房歇息,回去前去了一趟茅厕。
抱着吸了迷香睡得天昏地暗的霍子云出来的李二狗,就这样撞上了霍子墨。两人对视了一眼,霍子墨手中的油灯“啪”一下掉到了地上。
李二狗果断抱着霍子云转身便朝大门跑过去。
深夜针跌可闻,又惊又怒的霍子墨不敢发出声响,怕惊扰到虞青凤。拔腿追过去,低喝道:“把人放下。”抬腿朝李二狗后背踹过去。
李二狗一个踉跄,把霍子云抛向霍子墨,顺手抽出匕首……
霍子墨担心把幼弟摔坏,只能张开双手接住,却见寒光一闪,李二狗持着匕首捅了过来。他侧身一闪,匕首划过胳膊一阵剧痛,不由得闷哼了一声,后退了一步。
李二狗不敢叫,见这小子傻傻的也不叫,趁着他抱着霍子支来不及放下,又刺了过去。心道:“正好,两个都弄去换钱。可惜小寡妇给毒坏了不好看,否则还能多赚一些钱。”
歹人手里有凶器,霍子墨不敢放开不省人事的幼弟,只能左支右拙闪避。终归年幼,虽练了功夫,既要护住怀中幼弟,又无临阵经验,不一会便被划伤多处。
李二狗一口气刺出十多刀,还是拿不下一个“傻子”,不由得狂躁,生怕这“傻子”突然回过神来叫人,故意刺向霍子云,等“傻子”急于闪避时,一脚踢往他的膝盖。
霍子墨膝盖吃痛站立不稳,李二狗左手揪住霍子云腰带把人抢过来,右手匕首刺向霍子墨胸口。霍子墨急急后退。
李二狗高估了自己的力气,打斗了一会,霍子云又不轻,抢到手却拿不住。“啪”一下霍子云摔到地上。
打得火起的李二狗,见霍子墨冲过来,想也不想一刀刺向地下的霍子云,霍子墨大惊,一脚踢往他的手腕。
李二狗手腕剧痛匕首垂直跌刺向霍子云脸上,霍子墨没收回的腿回踢向匕首,将匕首踢歪。
李二狗抄起搁在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