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不会扶。”
李屠夫喝道:“胡说什么?一家不知一家事,净瞎说,收拾碗筷。”
刘氏晓得失言了,对霍子墨歉然道:“小郎君莫怪,我就是一时嘴快。”转身去收拾碗筷。
李夏洗了手过来,李屠夫叮嘱了几句,道:“马贵,今天挑不到,明天挑,切莫因急用胡乱买。多听陈麻子的意见。一会叫陈叔,麻子那是咱们私下里叫的。”
李夏是知道的,他这样说是怕霍子墨不懂,一会真叫人家陈麻子。霍子墨笑着道谢,与李夏一道前往马市。
赶车出了市场,李夏便歉然地道:“霍贤弟,我阿娘是病急乱投医,你不必为我为难!毕竟你家里也不是你做主。”
霍子墨忙道:“没有为难,她其实不当家,家里的事都交我管,但她是长辈,自然事情都得跟她说一声。家里确实缺跑腿的。我只是不好意思劳烦你。”
李夏大喜,又迟疑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又不会白使唤我。那回会让我吃亏!不过只是跑腿买东西,实不必请人。这钱花得不值当。让家里下人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