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青凤抛起松针,手中剑一翻,只见寒光一闪,散落的松针皆断为数段,一根都没有错过。且看不到剑气鼓荡松针。
霍子云眼珠子都直了,叫道:“我要加松针,阿兄帮忙。”
虞青凤痞痞地道:“四只爪子不够使,叫了夷则、商吕、中律、拓月一起来,要是我错过一根,明天任由你海吃胡喝,挑选礼物。你要是输了的话……”
“亲两下。”霍子云答得可麻溜了,不能亲三下,三下阿娘会原地消失。
听了他的回答,众人哈哈大笑!
管家陈叔打趣道:“哟!咱们四小公子一吻值千金哪!”
霍子云得意洋洋地道:“这个自然!阿兄的也值千金……”
“阿弟……开始了,天快黑了。”生怕幼弟不懂事,问虞青凤要不要阿兄也吻一下,霍子墨赶紧打断他。
虞青凤似是知道他顾虑什么,似笑非笑地睨他,抬剑道:“来!为了儿子的吻,为娘拼了。”
霍子墨的脸“腾”一下红了起来,幸好天色有点昏暗了。
结果自然是赢了霍子云两香吻……
七夕热闹的是晚上,除在家中乞求巧艺,求姻缘、储七夕水治病外,也就是赏花、灯,游船放灯。
霍宅离京城有六七十里路,进城玩的话,晚上便不可能回来了。故霍子墨提前一天让李夏带人把虞宅打扫好。
坐马车进城约要小半个时辰,午膳后便出发。考虑到晚上是七夕,药店不开门。且不一定一家药店便能配得齐全,虞青凤和霍子墨骑马先走。
因着要挑精品所以直接奔走城东,结果连走了几间店都没有买到。要么是药不齐全要么是价格太过昂贵。
如人参鹿茸灵芝等大补之药虽昂贵,但并不是买不起,但虞青凤要的不是一斤几两,且都要挑精品上口的。
加上配制的毒药稀有。连问了七八间掌柜给出的价格都差不多。算下来没有六千八百两银子不可能到手。
霍子墨也没想到会要这么多银子,后悔置田产了。道:“要不先用小五的,等赚回来再补还给他?”
“不必!抽空到山上看看,或者能找到想要的。”银子问题,虞青凤不是很担心,没有,大不来再来一次劫富济贫。京城啥都不多,就有钱人多。
“先买一部分?这是好几次用药的量吧?”霍子墨迟疑着,给出提议。
“炼药很麻烦,当然是一次炼好,要不然还得浪费时间。先回去吧!”虞青凤看了看天色,估计杨姆他们也到虞家了。
掌柜见是大客户,道:“两位贵客,这药我们已经是算到最便宜了,你们要想再便宜,除非自己去拿货,可这点货对自用来说是多,要拿货不算多,人家也便宜不了多少。”
寻了许多家,确实是这家价格打得最便宜,且药齐全。虞青凤道:“我们先问问,价格合适回头再来。”
掌柜的很自信,不过考虑到客户要这么多药,花费过大,自然是要多家对比,笑道:“行!慢走。”
快到十字路口时,前面的酒楼前停了四辆马车,有抱着乐器的乐姬,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舞姬自车中走下来,加上围观的百姓街道都给堵住了。
两人只得勒停马,等待人群散去。
“这就是你们说的绝世美人?”坐在酒楼三楼上的宁王,看到马上的虞青凤,黑着脸对昨天掉水沟的高瘦汉子道。
就算五官还行,可那身材瘦小,那灰不溜秋的肤色,跟从死人堆里爬出的没两样。这两货怕不是眼睛有问题吧?
高瘦汉子也傻了眼,两个一个劲地揉眼睛,没错人还是那个人,可这肤色……
瘦子道:“这、这不对啊!昨天小人和仇志看得清清楚楚就是她,皮肤白得发光,会不会是化妆了?”
高子仇志道:“王爷,小人肯定就是她。一准是化装了,这虞氏可疑得很,我和冯仨盯了将近一个月,根本没看到她出门,可是她就是消失了二十多天,又凭空出现。”
量他们也不敢骗自己,宁王半眯着眼睛,虞氏脖子手所有露出来的地方都是一致的肤色,看不出来是化装的。想了想,道:“你让伙计往她泼一盆水。”
“是!”仇志连忙跑去找伙计。
虞青凤正在凝神倾听,是谁这么大手笔,把红馆歌舞坊的乐伎都请来酒楼表演?因人们说,这里出现的每一个艺伎的身份都不菲,一下子请这么多,至少得三千两银子以上。
这么有钱的主,晚上帮衬一下他家。突然天上气流光线一晃,兜着一盆水泼了下来,当即把她和霍子墨淋成了落汤鸡。虞青凤大怒!一蹬马镫跃起,穿进了泼水出来的长窗。
泼水端的伙计是名二十左右的青年,没想到这少女会武功,大惊失色之下,抱着盆子转身便跑。
虞青凤脚步一滑揪住他的后衣领,看到门边有一鱼缸,想也不想,把他给摁了进去。伙计拼命挣扎,把鱼缸里的水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