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青凤双手抱胸出现在内侧门前,“要怎么活动?我陪你打一架如何?”
又变成灰色了!宁王背负着双手风度翩翩,含笑看着她:“只怕这一架之后,本王不是活动筋骨而是筋骨尽断了。”
宅子中无花无草根本没啥好看的,且日头大到死。虞青凤带他到宅后的竹林逛。
“昨夜大二长公主府的家令疯了,今天又听到三个嫌疑犯失踪了。夫人好大手笔!”
“无凭无证的,王爷可要慎言!”
“我以为虞夫人无所畏惧?”
“你大可不来。”讨厌他探来探去,虞青凤语气不善。
宁王歪头看她,含笑道:“夫人当知我并非因此而来。”
“广撒网,多敛鱼?”虞青凤唇角泛起讥讽。
“夫人对本王不善?因何?”
虞青凤直言:“你甚骚!”
宁王:“……”似笑非笑地道:“夫人耿直如剑,不骚何以传情?”
咦!这货胆大了?虞青凤抬眸看他,诚心诚意赞道:“勇气可嘉!”
宁王啼笑皆非,意味深长地道:“是让本王再接再厉?”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那也得有可取之处。”说完,虞青凤突然,呸了一声。
宁王愕然:“何意?”
“活动便活动,搞什么谈情说爱!”她翻了个白眼,背着手掉头便走。
宁王:“……”她这小女儿姿态也太奇葩了吧?心情甚是愉悦!若是他的女人,定会问一声:“夫人恼羞成怒乎?”不过是她,他自是不能如此!慢悠悠尾随。
午膳用到一半,唐喆到了。看到他在用膳不敢过去打扰。
用完饭后茶,宁王才让他进来。
唐喆先是打量了一下虞青凤,见她容貌平平,又打量了眼霍子墨,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小少年。宁王为何帮他们?难道是从前与霍家有旧交?可也没听说过啊!
“下官,长平县县令唐喆参见宁王。”
宁王也不叫他坐,淡淡地道:“本王想问问唐大人,现在办案,都是被告失踪找原告负责了的?”
唐喆汗如雨下,他一个小小县令,宁王于他而言便是天,而他仅是地上一把泥!这话砸下来如泰山压顶。
“下官吩咐他们逮捕三位嫌疑犯,并不知他们为何如此行事?是下官管教不力,回去后下官定会责罚严加管教。”
唐嚞又是拱手又是赔笑,转头对林捕头道:“林威过来。本官问你,嫌疑犯失踪,汝等不去全力追捕将其缉拿归案,反而前来霍家生事是何道理?”
林捕头知道蒙家人跟唐喆通过气,想着霍家不过是孤儿寡母没啥好顾虑的,为讨好唐喆,这才自作主张过来拿人,哪里想到居然踢到铁板了。心中被暗暗叫苦!
“是蒙家庄庄头怀疑霍家事后报复,故意把三名嫌疑犯掳走。小人只是依流程办理。并非有意为难霍家。”
呵!霍子墨暗暗冷笑,拱手道:“唐大人,昨日……”把虞青凤早上说的话重述了一遍。
宁王目光沉沉看向唐喆。
唐喆暗暗叫苦,他能糊弄得了目不识丁的百姓,却糊弄不了宁王。硬着头皮道:“昨日下官确实外出巡视,应当值衙役懒惰。下官并不知情,今早接了案,马上便派人查了。
至于勘查现场、查问经过,传阅证人,验尸等却是一步步来急不得的。”说到这里,指着林捕头骂道:“狗东西踩低拜高,平日便尸位素餐消极怠工……”
林捕头自知这行事出错,木着脸任由他责骂。
“哐咣”虞青凤手一松茶杯盖落到杯子上。
宁王闻音知意,冷冷地道:“看来你这县令当得不甚称职,属下人人奸懒……”
唐喆面如土色!该不会把他革职吧?
“……管教属下,回衙门教去。本王问你,此案你打算如何处置?”
“还请王爷示下。”
不是革职便好!唐喆松了一口气,暗道:”还能怎么处置?要么是秉公办理,要么是和稀泥。只要不追责万事大吉。
宁王看向虞青凤。
当王为相就是爽,于百姓而言难如登天之事,于他们不过是一句话。虞青凤淡淡地道:“秉公办理,奴才跑了主人还在。韦四海是韦家顶梁柱。”她点到为止。
唐喆松了一口气,就怕霍家反告他,抱拳道:“王爷、霍四夫人请放心!下官这就去查办,定会秉公办理还韦家一个公道。”
“去吧!速速把案子审理了。疑犯出逃,务必要缉拿归案。”宁王吩咐完对虞青凤勾了勾唇角。
唐喆注意到了,心下纳闷:“宁王这眼光这爱好,真是一言难尽啊!”拱手躬身退出去。
等人走了,宁王对虞青凤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