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自己动手用水草把手中的爪子给绑了,再嘴巴给缠上。水獭在她手中被内力镇压得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她鱼肉。
霍子墨依样画葫芦把手中那只也给绑了。
虞青凤赞道:“不错!只要是动物,它的脊梁三寸都是死穴,捏住就跟人一样全身酥软无力了。”
嫌弃两只小家伙扭来扭去,她砍了根竹子把两水狗挂到两头,让霍子墨挑着。自己拿根竹枝往两小家伙身上抽,是那种会疼但不会受伤的力道。凶巴巴地威胁它们听话。
霍子墨甚少看到她如此孩子气的一面,一路窃笑不已!
快到藏银子的地方了,虞青凤见他笑得一抽一抽的,顺手用竹枝抽了一下他屁股。
霍子墨“嘶”了一声,委屈地道:“为何打我?”他身上的伤痂还在呢!不过问也罢了还打他。
“没有同情心,幸灾乐祸,不打你打谁?”
霍子墨:“……”转头看向她不说话,明明是她欺负小水獭,却还责怪自己没同情心,做人怎么可以如此蛮不讲理。
少年的星眸比天上的星辰还要亮,里头载着委屈和气愤,不过撒娇的成分比较大。
啧!虞青凤替他把竹子拿下,放到地上,顶一张妖娆的脸贱兮兮地道:“来来来,阿娘吹吹。”
霍子墨俊脸涨得通红,她打的是屁股,现在跟他说吹吹!伸手捂住被她抽中的地方,结结巴巴地道:“不、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