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我共同财产。我不过问,不代表你可以私下背着我赚私钱。你偷偷开酒楼几个意思?还是挂在贱狗奴名下,是要背夫养汉?”
此时律法规定,嫁妆是夫妻共同财产,嫁人时需要登记造册,记录在丈夫名下。夫家人虽不能侵占,但丈夫可以使用嫁妆,妻子及其娘家并没有追偿权利。
杨仕德这样说并没有错,萧氏所有的产业依律都得记在他名下,她可以随意使用,但却不能隐瞒。萧氏此举就是侵犯他的权益,所以他有权收回酒楼记在他名下。
萧氏垂泪:“你心里只有蓝氏,我又无子,不知何日便会成下堂妇。私下经营酒楼也不过是给自己备一条后路,何居帮了我,我不能不保他。还请侯爷手下留情!”
“夫人与其想着一个下人的性命,还不如想想自己日后该怎么办吧?像你这样赚私钱的,就是休了,嫁妆也是要留下赔偿侯爷的。”蓝氏幸灾乐祸。
萧氏漠然看着:“贱人,妻就是妻,妾就是妾,一日为妾终身为妾,就算侯爷休了我。你这辈子也当不了妻。”
给戳到肺管子的蓝氏气到脸容扭曲,跺脚对杨仕德道:“侯爷,你看她这个时候还护着贱奴,说没有……”
“住口!”和蓝氏相处了数载,萧氏早知道她的德行,不想她出言污蔑,昂头对杨仕德道:“夫妻一场,我是如何待侯爷的,侯爷又是如何待我的,彼此清楚。”
杨仕德阴鸷地看着她:“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