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要不要查看一下?”冯三恍然大悟。
“别多事,只管看着,有需要时帮一把便行了。盯着夏阳侯,别让他祸害到几个孩子。”宁王瞪了他一眼。给这坏美人摆了一道后,他现在也是焦头烂额。
谢相和王纯逮着这个机会不放,都想争夺他手中兵权。差点被罢去卫尉卿一职。他现在可无暇去招惹她。后来还是想出了立储一事转移了诸人火力。
“是!”冯三应声下去,王爷这是想做好人不留名?
关于立储一事,君臣意见相左,所以一直悬而未决。
皇帝共有三子,长子早年夭折了,次子是凤贵妃之子,三子是皇后所出。按理该立嫡子,但王皇后这凤位来得不怎么光明,皇帝当太子的时候给她使手段赖上的。
虽然皇帝当年也没有特别想娶的女人,可是无论是谁给别人用手段硬生生赖上,都不可能不介怀。因此他欲立凤贵妃之子为太子,理由是立长。
原因除此之外,皇帝也怕王家势大,立皇后之子为太子,是怕周氏江山最后变成王氏的。不过两个皇子年纪都不大,二皇子今年才五岁,三皇子也就四岁半。
宁王原本一直没有插手立储一事,但这次突然表示支持皇帝立长。皇帝想着给二皇子拉拢上宁王这个助力也不错,又改变主意,不配合谢丞相罢宁王的官了。
那边车骑大将军王纯原本想着弄倒台宁王夺兵权的,没想兵权没夺到手,反倒给宁王倒打一耙。谢丞相这时是支持立谁做太子都不对,因为宁王和王家都和他不对付。
原本就不怎么清明的朝堂,因触发了原本就针锋相对的三家,再加上边关的仗一直在停停打打,就没正经停战过,变得混乱起来。恰好此时又传来辽元国增兵,更乱了。
八月初十,正在皇帝焦头烂额之时,凤贵妃突然中毒吐血,各种形迹指向王皇后。但王皇后矢口否认,解释自己完全没有必要毒害凤贵妃,要害她早害了。
凤贵妃出身低微没有娘家助力,性格温柔视皇帝为天,与强势的皇后不同,凤贵妃与皇帝是有情的。皇帝哪里肯信王皇后的话?大怒之下,扬言要立二皇子为太子。
凤贵妃中毒危在旦夕,王家为立三皇子为太子,也和二皇子撕破了脸皮。如二皇子当上太子,等其登基等待王家的结果可想于知!一时间朝堂进入剑拔弩张之势。
隔天,杨仕德没有等到刘海的好消息,反而收到了宠妾与侍卫在客栈幽会的信。匆匆赶到现场,禁足中的萧氏捷足先登,闹市捉奸,客栈内外堵了个水泄不通。
杨仕德眼前一黑,一头从马背上栽了下去……
“……萧氏身边的婆子一路骂咧咧地嚷着捉奸,客栈里的人全都涌了出来围观,连大街上的也跑了进去。到了蓝氏所在的房间,粗使婆子砰一下,房门踹开……”
李夏绘声绘色地道:“奸夫来不及穿衣服,抱着衣服挡着脸跳窗逃跑了。全身光溜溜的蓝氏就这样暴露在众人眼前。萧氏令人进去把她拖出来,给了她一张被单遮羞。
才拖出客栈门,夏阳侯到了。有人认得他,惊呼:‘就说这夫人怎么看着脸熟。原来是夏阳侯的夫人,这是他的小妾。”夏阳侯气得一头从马背上栽下来,摔得头破血流。”
霍子墨和几个小厮嘿嘿笑个不停!
“现在满城的人都在拿这事说笑,把大二长公主的风头都给抢了。啧啧!那画面可太火爆了。还有人说,萧氏就是故意的,因为夏阳侯宠妾灭妻。当真是颜面无存。”
霍子墨给他递茶水解渴,笑道:“这么说来,大二长公主得谢谢夏阳侯,要不是他,她还无法从丑闻中淡出。”
“谁说不是呢!”李夏呷了口茶,道:“他家活该!对了,这段时间怎么老有很多人在外头转悠?”
霍子墨淡淡地道:“吃饱了撑的。”
“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李夏看着快下山的太阳,站了起来。想了想又道:“该买两条狗看门,有啥动静也能警示一番。”
霍子墨摇头:“女大人喜静,家里公鸡都不许养。”
“四夫人怕吵的话,可以养几只大鹅。大鹅也能看家,且凶猛,不但人怕它,就是别的动物也怕它,还能抓蛇。”
这倒是个好主意,中律道:“三小公子这个可以养。前院养几只,后院就免了,只怕会伤了小公子和小娘子。”
霍子墨摇头:“不行,家里孩子多。李大哥别操这心了,贼人进来家里人多,他也偷不了东西。”
李夏只好道:“那你们夜多警惕些。”
才驾了驴车出门,驴便拉了一大泡驴粪。李夏骂道:“畜生方才在马厩里怎么不拉?故意拉在门口。”说着下车回去取铲。
院子邓九笑着把门角处的铲子拿给他,道:“它是看你太闲了。”
李夏呸了一声:“要不拉门口往边一点,我让你铲。”
“农户看到不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