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只追随将军。你说苏越会不会真的带兵去打元辽军?如果去的话,战败恐匪军不会出手相救。”
“元辽大军还没来得及聚集,苏越不一定会输。”一旁泡茶的副将颜俊豪道。
“不要小看元辽军,霍家军便是前车之鉴。方才你们也看到了虞帅两个小儿,武功都远比我等高,谢毅十一人武功皆不弱却拿不下陆修远三人。
你们以为虞帅是靠运气打赢的仗?这一路上听到她的捷报不断,难道都没注意她是如何用兵的吗?都说兵者诡道,而她绝对把诡道发挥得淋漓尽致的第一人。”
几乎每一仗,她打得出乎意料之外!赵厥很期待与这位号称大夏第一美人的猛帅见面。
“将军,其实苏越带队离开等同背叛。你说匪军会不会……”颜俊豪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他的话没错,苏越已经归入匪军名下,此举就是背叛,若在大夏还好一点,但在敌国杀了他和追随他的禁军,也无人敢指责匪军半句。
赵厥摸着下巴道:“难说,虞帅的脾气难以捉摸。不过与咱们无关,明天好好操练,随后上阵杀敌立功。”
“是!”两副将拱手。
山河城。
“元帅,少帅军报。禁军骁骑将军苏越带兵离队。”快马加鞭赶来的曲纪夏满头大汗,拿了军报交给与诸将巡视的燕怀凤。
“什么?”
“荒唐?”
“胡闹……”
诸将惊怒出言相斥!
燕怀凤打开信看了一遍,神色自若把信传给一旁的苏淮南让他们传阅。见一士兵拐着脚艰难地挑水,上前把担子从他肩膀上提下,道:“脚受伤了,怎么不歇息?”
士兵是火头军,没想到她会亲自过来关心自己,又是惶恐又是高兴,拱手道:“没事,就一点小伤。”
“走路都拐了重活不该让你干。一点小伤不注意就会变成大伤,年轻还好,老了这脚伤能让你天天遭罪。”
一旁的窦空城接过担子,道:“我帮他挑过去,问一下什么情况。元帅最厌恶奴役伤兵,军头不知?”
士兵见他大步朝伙房过去,连忙冲燕怀凤躬了躬身,拐着快步跟上。
有士兵见状窃窃私语着伙夫长要倒霉了。虞帅是绝对不允许军中蔑视她定下的规矩之事出现的。
稍迟,大家聚集至议事厅。
“元帅打算如何处置苏越带兵离队之事?”郭寅急性子头一个发问。
“大家有何提议?”燕怀凤喝了口茶询问道。
庄阳拱手道:“末将以为当以军法处置苏越,身为骁骑将军难道不知道他已是匪军?这是公然挑衅。”
张云忠道:“苏越乃卫国公世子,禁军多是门阀贵族之后,自觉高人一等,自然没把咱们放在眼里。他们进入禁军多是为了日后子承父荫,不像咱们得靠自己。”
凤采翼沉吟道:“不管他们是何出身,治军重法,不处置不足以立法!”
苏淮南没有吭声,这件事不好处理!苏越代表的是门阀权贵,若燕怀凤此时处置了他,日后霍家在朝堂上便寸步难行。他拿不定她的想法,还是保持沉默为好!
纪骁曾是郭寅的副将,见郭寅开口了,便道:“末将认为凤将军说得对。”他不好明着附和郭寅。
樊离道:“元帅,至少咱们不能吃亏啊!好歹人是咱们换回来的。”
此言一出,燕怀凤顿时乐了!道:“一群渣渣,不服从命令便是驻虫。留下来咱们更亏。”
诸将皆府兵出身,也看不惯禁军所为。听了她鄙视禁军的话都大乐!
“他们除了武器马匹什么都没有,离去定然只能是掠夺平民或上战场抢夺。上战场倒也罢了,就怕他们扰民。元帅是否派人通知他们不许扰民?”苏淮南道。
自从燕怀凤说了元辽国可能会成为他们的封地,所以大家很关心元辽百姓的安危。此言一出,纷纷看向她。
“不必理会,该抢的都给咱们抢了。他们能抢到啥?有本事自己去秋收。”
“这,这怕不妥吧?”徐文超嘀咕了一声。
一旁的唐少庭待他说出来。
燕怀凤道:“即使我们派人去通知他们,他们也不会听的,反而可能故意跟我们唱反调。完全不予会,他们发现没东西抢,就会想去打没有攻打的城池。”
诸将一想,确实如此,禁军都出身不凡一些小城他们也看不上。定然会去打大城。
“会不会妨碍到我们的计划?”苏淮南沉声道。
“无妨,让斥候打探。他们想打哪就让他们打哪。咱们打咱们的。”燕怀凤站起来指着舆图:“如果没有料错,他们将会攻打白玉城,此城不远又是大城。
把这一带划分给他们,左边让子墨攻打,右边让陆修远攻打。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与他们起冲突。正好让他们把附近几个卫所五万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