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燕怀凤笑了!
她不应该笑的,一笑就会震动,一震动血气方刚的少年就更加控制不住!
他气急败坏地道:“不许笑!”
“哈哈哈……”她笑得更大声了,但很快就发现不对头!“为什么它还在长!”
“你笑啊!继续笑。”
“哦……”她应了一声,努力平息凌乱的感觉,故作平常地道:“如果我继续笑,你会不会误会?”
“会!”他答到又快又凶!
她神经兮兮地道:“霍子墨,你这个、你这个癖好太奇怪了!居然对别人笑有反应。”
霍子墨气到了:“我对笑没有反应,但对笑的时候震动的东西有反应。”
燕怀凤:“……”噫,我的胸,大意了!
沉默……
一刻钟后。
“你说地动要多久才停下来?”少年受不了了,她呼吸身体也会起伏!
“不知道。我觉得我们应该换个姿势。”
“好!”他也想解脱!
然后两人一点点侧身移动,侧着面对面的姿势是不可能的,因为不断有泥土掉下,所以上下姿势最好,有一人挡住上方掉下的泥土。于是换成燕怀凤在上,少年在下。
事实上,这个姿势对霍子墨而言并没有好过多少,被压着感觉更加强烈,他后悔了!
燕怀凤也感觉到了,她觉得他这个反应,需要尽快解决!
“你不怕吗?”
“和你在一起,不怕!”
“……”她叹气:“你还是怕吧!怕它就不会一直这样。”
霍子墨一口老血涌上来:“能不能不要老说这个,你不要忘记你是一个颠倒众生的美人!而我也是凡夫俗子。”
燕怀凤:“……”她发现了,她说啥都不对!
沉默连接……
再次开口的还是少年,幽幽地道:“你说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燕怀凤:“……”
“没死在战场上,死在地龙翻身!也不知道那些想着瓜分东夏的人会怎么说?大概会说,咱们作恶多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所以直接把咱们给埋掉。”
“我觉得你考虑这个,还不如考虑一下,我们如果死掉这个姿势的话。背负的就不是残忍好杀罪名而是万恶之首。”
霍子墨:“……你是女的。”
“我知道,所以我比你先想到这个清白的问题。”
“我的意思是——你是女的,你能不能不要老往这个方向说?你再说,我就、就当你是在、在……”
燕怀凤无语了,她都知道说啥都不对了,为何还要说?
她不说话,他又难受!道:“生气了?”
“我不说话了,我说什么都是错的。”
“轰”脑子给炸了炸,这话听起来就像是邀请,霍子墨觉得要疯了!他把唇往她胸口上蹭了蹭,因为他觉得唇很干,想舔一下,但在此之前得把唇上的泥给擦干净。
燕怀凤昂着的头垂了下来,软绵绵搁在他的头顶上。她想,他应该是脸上有泥痒了,不是故意的?
口鼻被埋了个结实的霍子墨:“……”等了一会,没等到她抬起来,把脸扭到一边,幽怨地道:“你想闷死我?”
燕怀凤不想动了,闷闷地道:“谁叫你蹭我。”
这话听在耳中,像是愤恨!霍子墨无限委屈:“我口渴……”
燕怀凤瞬间炸毛,声音提到了喉咙顶:“老子没奶!”
霍子墨脸“腾”一下达到高温,干咽了下道:“我是说,我口渴嘴唇干裂,想把脸上的泥蹭一下,舔一下唇。”
燕怀凤:“……”就知道说什么都是错,错,错错错!
地动的时候,曲纪夏还没有睡,搂着郑甲安排给他的两个美人胡天胡地,所以前震才开始他就发现了。
文职也是行伍出身,反应比常人快,拽着两个美人飞也似的冲出房间,边冲边喊:“地龙翻身了,大家快跑……”
然而地动来得太快太凶猛……
翌日巳时,带着一支军队过来的曲纪夏,看着偌大的城市成了废墟,无数人在残垣断壁下悲泣哀嚎,恍如人间地狱的画面。内心无比感激燕怀凤对他的体贴和放纵!
如果不是这样,他也早早睡了会在梦中被埋到地下。此时,他真心希望她和霍子墨还活着,又或者已经逃离!然而不管怎么样,他都必须去他们住的院子进行搜救。
京城皇宫御书房。
“陛下,臣想告假一段时日。臣祖母年迈病弱,太医说她老人家大行将至,不是年前便是年后。近日已时常昏沉,清醒不过片刻,饮食不进。臣父已逝,臣要代父尽孝尽已孝!
老人家半世清苦青年丧夫,辛苦抚养大臣父,享儿福不过二十载,晚年丧子。臣好不容易有出息了,却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