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她不可能瞒得过真正四婶的亲兄长的。霍子墨泰然自若地说了几个菜,又道:“我陪舅舅买,我看你们喜欢喝酒,再要几坛好酒。”
说到酒,虞青龙脸上露出笑容,道:“好!你酒量如何?”
霍子墨微笑:“我酒量不好,但阿弟酒量很好,都是师父帮他练出来的。阿弟自己能干三斤女儿红。”
虞青龙吃惊:“这么能喝!”
“师父酒量从前也不好,是冬天赶远路喝酒暖身,才练开的酒量。她现在也能喝一两斤。”这句话在霍子墨喉头打了个转,改成:“师父酒量就差了,三杯醉,酒品也不好!”
虞青龙不信:“不可能,那天晚上她还和我喝了好几坛。行军打仗就没有不喝酒的,餐风宿露,尤其是冬天,不喝酒暖身子能冻死。她军龄超过十五年,酒量……”
他好像上当了,少年的神情仍然温和嘴角保持着微笑,但一双眸子像化不开的墨,黑到深不可见底!
“师父雕的是她自己吧?”
虞青龙不吭声!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全天下的人都在怀疑她的真实身份,可惜她太强了,就算怀疑,也没人敢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