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少龙笑着拱手:“是三表弟教得好!”
谢长风没等二人对完就笑了,听完更是捧腹大笑:“居上雄鹰唳九天犹谦逊。在下恶犬吠八方甚狂妄。好对!好对!哈哈哈……”
诸人正奇怪,却听到霍子云道:“没想到居然有人承认自己是狂妄恶犬的,厉害!厉害!”顿时哄堂大笑!
柯少龙脸色阵青阵白,没想到霍子墨比霍子云还坏,后者只是当众挤兑自己几个,前者直接让自己出丑成了个大笑话。灰溜溜地带着小厮走了。
王相和燕怀凤、韩肃三人便是此时到的花园。
待到亭子坐下。看到诸人笑得如此开心,燕怀凤笑吟吟地道:“挺热闹的嘛!看来王小二挺会来事的。”
王相:“……”老夫的孙子,给你叫得跟个放牛的似的。
谢长风向来促狭,看到他们三个跑过来行礼问好,自觉跟燕怀凤比较熟,道:“太师,今天投壶子云贤弟中了状元,小五得了探花。对联子墨贤弟又夺了状元,听说是您教的。学生这里正好有个上联,请太师对下联。”
燕怀凤听到小五得了探花顿时乐了,道:“好!”
王相和韩肃没看到过燕怀凤对对子,一时也好奇。
不要脸的谢长风,学霍子墨念道:道:“居上。”
燕怀凤微微一笑,对站在亭下的他道:“亭下。”
谢长风:“……”怎么和想的不一样?道:“雄鹰。”
燕怀凤:“浪子。”
谢长风一呆,雄鹰对浪子?不过好像也说得通,雄鹰喜欢自由飞翔,浪子也是如此!道:“唳九天。”
燕怀凤:“游四海。”
谢长风:“犹谦逊。”
燕怀凤笑得灿烂,道:“喜当爹。再打一物。”
“嘿嘿……”原本脸色难看的王相先笑起来。
“哈哈哈……”跟着韩肃也笑了。
谢长风结结巴巴地道:“这、这样对可以的吗?”看向王相?“丞相,打一物,是何物?”
王相笑得更厉害了!
韩肃边笑边好心解释:“听起来对得平平无奇,但最后三个字画龙点睛,打一物之下便活了。哈哈哈……”
很多人不明白,但也有人隐隐猜到了,只是不敢说。
韦真难得看到谢长风被促狭,笑道:“亭下的浪子游四方,不在家却喜当爹,你说是何物?”
霍子云恍然大悟:“哦,绿帽子啊……”
“哈哈哈……”
“嘻嘻嘻……”
众人笑翻了,比之前霍子墨捉弄嘲讽柯少龙笑得更大声,原因是谢长风平时没少捉弄人,看到他给捉弄不高兴才怪!
谢长风:“……”诚恳地冲燕怀凤拱拱手,又对诸人团团一拱手,道:“我还以为太师说我这浪子在外面花天酒地,喜当爹多出几个儿子来。正想着是不是真的?得查查。”
众人又笑又嘘他,要不是王相三人在,一准扔他瓜果皮。
不过这小子倒是成功地把绿帽子给甩掉了,喜当爹不一定是妻子生的,外头的野花也可以帮他生。
笑了一会,王相道:“好啦!韩大人要和太师下棋,喜欢棋道的可以过来观摩。不喜欢的继续你们的戏目。”
诸少年男女当中有不少喜好棋道的,闻言没报名参加下一个戏目比赛的便过来围观了。可参加了又想过来围观的,却急得不行!纷纷找王承业和王采宁说情。
下棋又不是一时半会能决定胜负的,王承业想了个法子,让人过去把棋局记下,回头大家拿回去研究。
于是接下来吟诗赛继续开展,已经是九月正值秋菊盛放棋,便以菊为题,赋菊。
霍子墨和霍子云兄弟没报名,小的还没学到作诗,大的没学过。哥俩把弟妹交给想讨好霍子墨的小娘子们照看,过来观看燕怀凤和韩肃下棋。
王老头的意图如此明显,燕怀凤若不三下两下杀了韩肃,估计这老头会恨死她。所以棋局开展一刻钟后,韩肃就给燕怀凤弄死了,当然还能勉强撑上些时间,但已无意义。
韩肃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了!第二局,又是一刻钟,第三局仍然控制在一刻钟内。韩肃想,原来方才是第三局,太师在让丞相,他拍马屁变成嘲讽了,难怪丞相生气。
王老头边喝茶,边慢悠悠地道:“韩大人哪!能和太师下到这一步的可没几个,您再努力努力,能坚持多数子也能排得上号了。坚持、坚持啊!”
韩肃已不是三战三输颜面无存的问题了,而是要面对老上峰日后时时给他穿小鞋的大事,欲哭无泪!弃子认输:“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输了!相爷,下官对不起您的栽培呀!”
围观的诸少年面面相觑,心道:“太师这棋路诡异变化多端,换成我等怕半刻钟都撑不起。输也不算没脸吧?”
燕怀凤把棋子放下,笑道:“不过是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