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怀凤打了个哈欠，道：“这是敬茶礼，我去干什么？是去拿红包还是去发红包？两者都不合适。”
郑姆迟疑了一下，道：“小五郎叫着您阿娘，叫四公子阿爹。虽然您现在不是四夫人了，但这和从前没区别，还是一家人。您过去说白了，其实就是给国公夫人撑腰的。
要不然以后那三位夫人进门，恐怕会看不起国公夫人。她们嫁进来，固然是当霍家夫人，也是因为太师的威望。不管几位夫人怎么想，反正她们娘家会攀比。”
燕怀凤：“我几个人的敬茶礼都不去不就行了。”如此便不能再攀比。
郑姆还待再劝。
燕怀凤不悦地道：“我过去，是她给我敬茶还是我给她敬茶？若是原来的赤炎侯夫人，我敬茶自然没问题。过去只会让他们尴尬。我敬茶她还以为她是原配呢！”
郑姆顿时噤声！是她没有考虑周详。
郑姆自是忠心的，燕怀凤不想让她下不了台，缓和了语气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和小五好。但我做事心中有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