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霍子墨的婚事,很多顶级权贵有意联姻的,因他四肢骨折后,便打了退堂鼓。后来阶级稍低的权贵纷纷遣媒到霍府议亲,霍家却放出霍子墨已有心仪之人消息。
老实说很多人怀疑,是霍家想看看霍子墨是否还能恢复,才以他已有心仪之人推搪的?毕竟能恢复联姻的筹码更高。方才看到霍子墨又能行走了,在场少女和王相等人都心动!
靖国公打了个哈哈,道:“且等他十七岁生辰再公布。他是想着借生辰求婚来着,提前公开就没有惊喜了。”
宗正卿问不过是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听到他这般答便晓得是真的了,心道:“像霍小三郎这般的风姿出众的少年郎,谁家女郎能拒绝得了?看来,自家长孙女不必想了!”
其余人皆是宗正卿这般想法,都大为失望!尤其是与霍子云同来的少女,其实多少是为霍子墨接近他,失望更甚!
燕怀凤推着霍子墨走到远了,直接连人带椅抱起来施展轻功跑到距离人群最远的梅林去。
弄得远远跟着的燕墨八大侍卫嘴角直抽!
待停下来,少年含笑看着她,道:“你若不想理会他们,还担心有人不识趣么?跑这么快!”
燕怀凤坐到轮椅扶手上,把腰间的酒囊扯下来,喝了几大口,道:“文人不比武人,武功是凭实力取胜,作诗对对很多时候来自灵感,武人比武输了只能甘拜下风!
文人赛诗赛对输了,便会绞尽脑汁赢回来。文人相轻,实在赢不回来便大肆抨击,以此显示自己的学问,所以不喜欢和文人待在一起。唇枪舌剑第一,真刀实枪提不动。”
霍子墨顿感委屈了,伸手搂着她的腰,脸贴在她腰背上:“那你还让我当文官?”他馋执金吾的位置哪!
“哟,你家从前不是要把你和子云培养走文途的吗?我现在不过是让你回返原来的道路。”
少年张口便咬着她的肉,威胁般慢慢用力!
燕怀凤想起身,他手用力搂住她,怕把他好不容易接回来的手骨再次弄骨折,她只好投降:“我不喜欢的是书生气,又不是说不喜欢文官!樊离这个东夏相国是临时的……”
听到这话他毫不犹豫用力咬了一下,才放松一点。居然想把他踢到东夏去,过分!
燕怀凤“嘶”一声,道:“霍子墨你就真不能宠的,但凡是宠你多一点,你就能上天。”
少年狠狠地道:“你想把我弄去东夏,还敢说你宠我?宠我,你就会像从前待子云那样,恨不得打仗都抱在怀里。”
燕怀凤哼笑出声:“说得好像我不会似的!”
“什么时候有过?”出征的时候他都比她高了,她自然不可能抱着他上战场,虽然强词夺理,但他仍然振振有词!
“你杀的第一个人,不是我抱着你杀的?”
“我是说战场,上战场!”头一次杀人的当时惶恐,此时回忆却尽是甜蜜!霍子墨心中有暖流淌过,眸色都暖了。
“哦!这个迟早会实现的。”
霍子墨一愣,拧眉道:“你要打西南?”西南现在不是愿意服从朝廷接受新政了么,还打?
“谁说要打西南?难道战场只可以在西南?”
“北国?”霍子墨吓了一跳,道:“这不是很好吧?”
“你可真能想,当我吃饱了撑哪!没事又去打北国。上战场而已,何处不是战场?”少女仰头喝酒。
“那你想打哪?”他连咬她都忘了,松松地圈着她的腰。
“你应该问我,想把那当成战场。”
“那你要把那当成战场?”
“床!”
毫无征兆渡了个雷劫,少年被万道电光“噼里啪啦”入体后,酸爽无比,连心都酥麻了!手紧紧捏着她的缨穗,发烫的脸又伏到了她的腰背上,哑声道:“流氓!”
流氓镇定地道:“这么说,你不喜欢我抱着你上战场了。”
怎么可能不喜欢,做梦都梦了无数次!可少年就算再练一千遍,这脸皮都赶不上她的厚哪!他跟她的时候已经十一岁了,严谨的家教已在思想中形成,绝对不可能根除得了。
不像她,镇西王本身就是个开朗的严父,让她扮成儿子,也是真把她当儿子养。她的性子和镇西王十分肖似!大概是因为前世当男儿养的原因,从她身上是找不到少女娇羞的!
“嗯?”她的声音里充满不悦,扭头要看他表情。
少年紧着她的腰,声音都颤抖了:“喜欢!”
燕怀凤道:“还以为你有别的想法。”
“什、什么想法?”他只喜欢她好不好,别的女人在他眼里跟男人没区别!
“以为你想转移战场!”
霍子墨晕了,她再这样挑逗下去,他今晚又要睡不着!定了定神,道:“我是知道你是嘴上说说,实际守礼的人。但你这样子,很容易让人误会,你、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