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手头上还有好些等着批阅的公文。要不改天?”
燕怀凤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
少年只好走了过去,绕到她能背着小郡王和说话的方向。
“你不下来让他们累趴,就准备好晚点他们一个个骚扰我们。”她说完,对着他耳朵吹了口气!
霍子墨抓紧时间批阅公文,就是想着半夜她不来,他便过去。才尝到滋味,很是欲罢不能呢!听了她的话,脸上发烫,这一口气吹到他耳朵麻进他的心脏。
在她的注视下,少年伸手解扣子,黑白水墨画的优雅容颜一点点染上绯色,大凤目幽暗的流光无声流淌!
燕怀凤觉得她迟早会死在他手上,太他妈的勾人了!不等他解完扣子,就一把将他拽下水来,伸手握着他的衣襟“嗤”一下,就把他衣袍撕开了。
“太慢了!”暴力撕衣的流氓,用吃人的目光睨他,将手中的撕成两片的衣袍一抛,伸手将他推倒在水中。
少年顺着她的力道倒进水里,然后像一条优美的人鱼,朝小郡王游过去,回眸时如情丝万千目光带着钩子勾她!
燕怀凤“咕嘟”咽了下口水,等下个旬休,孩子们出去玩了。和他在这浴池里玩儿,嘿嘿!哦嗬,还要准备些桃花,让桃花成精!
稍晚,累成狗的四小和小郡王沐浴后沾枕便睡着了。
燕怀凤好心情地吹着口哨快乐沐浴,准备一会去偷香窃玉,忽然之间就能领悟到采花大盗的乐趣了!偷的比较刺激,啦啦!在脑海中幻想出各种画面,以备后续使用。
沐浴完毕穿好衣服,让杏月帮她把头发抹干,然后编在辫子,昨晚就搞得头发乱糟糟的,就差脸上刮层白粉变成女鬼了。她头发长辫子编起来要些时间。
杏月笑眯眯地道:“今晚太师心情很好!是因为小郡王学会泅水了?”
燕怀凤当然不可能告诉她,是因为要偷自己未来夫君兴奋的。翻了个白眼:“关你屁事!”
杏月:“……”这位主子脾气相当的古怪,一时平易近人,一时高高在上,一时如寒冬腊月,一时又如夏花如火。幸好极少责骂下人,且超级大方!
“嗯,你今年也不小了,等我和子墨成亲了。你们也随便找个人嫁了吧!嫁妆我帮你们出。”她从抽屉中翻出一只小小的玉瓶,摸了摸又放回去。后晚再过去就把他弄哭。
杏月哭笑不得,哪有这样的主子,叫自己的贴身丫头随便找个人嫁。要么不让嫁,要么装都要装一下,我帮你安排婚事这样。幽幽地道:“就因为奴婢多一下嘴,就要嫁掉?”
燕怀凤诧异:“不嫁,收到发馊?”
杏月:“……”这么不要脸的话,怎么想到说得出口的?一张粉脸涨了个通红,嗔道:“太师,你是女的!”
燕怀凤摸了摸下巴:“这个当然,我是男的就不得了,把你们全部收房!我别的不多银子超多,锦衣玉食养着你们完全不成问题。晚上大被同眠,早上抚腰起床,提裤子出门。”
杏月:“……”这流氓!吐气,吐了一口长长的气!提裤子出门是什么意思?她疑惑着,没想问出口来了。
燕怀凤答道:“浪过头了,抓紧时间上朝啊!”
我、日……杏月差点爆粗口,还好没说出来。
稍晚,女恶少翻窗而出,提了提裤子弄个将军肚,腆着走了两步,赶在巡逻的士兵发现之前,“嗖”一下原地消失。心道:“没想到老子练这顶级武功,居然用在这方面上了。”
霍子墨等了一会了,他推窗看了两次,心里的小鹿都快撞晕了,人怎么还没有来嘛!又进盥洗室检查了一下,以免事后没有热水洗。诶,下次还是他去她房间,等人最难受!
一个转身,某人从窗户飘进来了。看到少年幽怨地掐着摆在桌上的佛手,如一缕轻风贴到他后背,抱着他的腰,低声道:“等好久了?”有感觉太矮了,抬脚勾张凳子过来。
少年突然就被她拥进怀中,骨头都软了,正要将重量靠过去,发现她勾凳子,愣了愣!此君踏下凳子上,马上高出他一个头,然后重新再搂着他,歪着脑袋探过来吻他的脸。
少年:“……”老子没靠上!任由她“欺负”了一会,猛地转身将人抱下来,喑哑着声道:“小心一时忘形掉下去。”
她反抱着他扛到肩上,走到床边放他坐下,动手推他躺好,把右脚的鞋子给蹭掉,踏上床沿,手肘横在大腿上,虎视着他,道:“老实交代……”
霍子墨心中“咯噔”一下,不会是东窗事发了吧?一语禅师不可能出卖我哪!再说,昨晚我也没流泪。用深幽的目光看着她,哑声道:“交、交代什么?”
“昨晚什么情况?”
霍子墨一呆,拧眉道:“你、你不满意?”这可太伤自尊了!
“哦,我说错词了。再说一遍。昨晚什么感觉?”某流氓威严地看着他。
少年有点懵,道:“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