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墨出列道:“维护国法京城治安,为臣下职责!臣无悔为国法立威,只恨不能将此等目无国法之徒尽数歼灭。维护我大夏安宁。”说完退加了队伍之中。
皇帝漠然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官员,道:“太师觉得这八人该如何处置?”
八名官员脸色惨白,纷纷叩头:“陛下饶命,臣知错了!”
燕怀凤气乐了,她都没说要他们的命。这般反应,倒似是她要杀他们似的。一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道:“既然八位大人自知死罪求饶命,那便领罪吧!”
八名官员顿时软倒在地!
一人朝王相叩头:“丞相救命!”
余者见状也纷纷给王相叩头求救。
燕怀凤冷笑道:“虽然案子还没有公开审判,但昨日涉事武举已招供,乃是光禄勋大夫王中维为夺武举主考官之位,教唆指使他们袭击李大将军,让他受伤不便出任考官之位。
此人怨恨我之前与他的口舌官司,意图安插人手进我军中,乱我军纪军心与乱国无二,居心不良。相爷与诸位大人求情的时候,可要好好掂量清楚!保乱国者与其同罪。”
原本想求情的官员心中一惊,顿时不敢妄动了。更有人恶狠狠地瞪了大理寺卿萧淮一眼,居然一直不吭声!
皇帝挥手让人把八名官员拉下,也不知道这些蠢材怎么想的,居然敢帮袭官武举弹劾霍子墨,纯粹作死!
散朝后,大理寺卿和韦广随皇帝到御书听候指示。
霍子云已等候在御书房了。
霍子云的流氓对,昨晚便传进了宫中,皇帝笑到前俯后仰,对陶官道:“朕猜一定是太师教出来的。不信国子监的夫子有这么厉害!一会他来了,赏他对八哥。”
这会子见到他,又忍不住笑出声来,道:“听闻霍左监文采非凡,昨晚在状元楼一连对了两霸气下联,将诸考生镇住。且说来听听,都对了啥?”
韦广一听便乐了,道:“哟!霍左监的对子还能把考生都镇住哪!我也想听听。”
萧淮自然要给面子霍子云的,微笑道:“我附议!”
霍子云有点不好意思,一本正经地道:“当值时间,不聊私事,好好办公!”
小小人儿,这般老成正经,逗得韦广和萧淮发笑!
皇帝看向已经进入内殿坐下准备阅览公文的燕怀凤,低声道:“是不是因为太师在,你不好意思说。”
霍子云恼道:“开玩笑对的,有什么好说的!陛下你也不小了,能不能长点心。”
“哈哈……”皇帝笑出声来。
韦广的点担心他这般说话,过后皇帝记仇,道:“霍左监谨慎!”
燕怀凤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韦将军不必理会他们,这师兄弟俩终日见面就没个正形,习惯就好!”
萧淮和韦广:“……”是了,忘记这二人是师兄弟了!
皇帝叮嘱了三人几句,便让他们去审案了。
萧淮是老狐狸,皇帝让韦广监审他能理解。但让霍子墨监审就有些奇怪了,毕竟他只是个小孩儿!略一思索,便明白了韦广也是武举主考官人选之人。皇帝疑他和王中维一样。
三人一起出宫前往大理寺,在宫门前遇到了霍绛。
霍绛早上才知道皇帝居然让他监审,怕他什么都不懂给添乱,特意来叮嘱他的。
萧淮和韦广一看便晓得他有话要和霍子云说,都识趣地先上马车。
“陛下怎么突然让你监审?”人一走开,霍绛便问道。
“我怎么知道?”霍子云怎么可能告诉他真相,这种事情皇帝是绝对不会希望他说出去的。
霍绛皱眉:“外头都在传你三兄下手太狠,陛下派你监审,你只管监视就是,万莫插手审理。以免有人误会你师父只手遮天,把握朝政。”
霍子云点头应下,道:“赶紧回去陪你的新夫人。”
霍绛噎了一下,叹气道:“你不喜欢她,之前怎么不说?”
“你娶谁我都不会喜欢,但也不会和她过不去。我现在已经不需要别人的呵护和关心了,因为我怕不纯粹。你只管过你自己的日子,不用管我是否喜欢!我会长大的。”
这话听得霍绛心中难受之极:“你这是恨我了?”
霍子云不耐烦地道:“没有!我不能因为你喜欢她,就叫她做母亲。她要是因为我不叫她母亲,便不喜欢我,我也没办法。我没你想的那么自私,我长大了不会时时陪伴你。”
因为我长大了不会时时陪伴你,所以不会不许你找人陪伴。霍绛听明白他的意思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不希望儿子跟他产生隔膜。半晌才道:“去吧!我也回去了。”
燕怀凤午时末提前出宫了,明天休沐,她答应做个风筝把孩子们放飞到天上,所以得抽空回去做风筝。
原本她是想着明天十五,弄到霍子墨的眼泪去找一语禅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