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真的走进浴室开始洗澡了,宋墨才重新躺回床上,不过她还不敢入睡,谁知道她睡着了,这家伙会不会趁机占尽她的便宜。
片刻后,他赤着上身从浴室里出来,爬上床就把宋墨往怀里带。
宋墨本来就担心他会不守信用对她乱来,虽说躺在床上了,但全身绷得紧紧的,听到陆时律从浴室里出来的脚步声后,她更是紧张万分。
谁知道这个该死的男人,爬上来就把她往怀里带,吓得她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抬手就推,触手的却是光滑的肌肤。
眼一睁,看到的是不着寸缕的男性上身,而她推拒的双手刚好抵在陆时律的胸膛上,瞬间,她如同触电一般,火烧着缩回了手,脸红得简直成了关公的脸,结结巴巴,慌慌乱乱地说着:“你……你怎么……你的衣服呢?”
陆时律双手圈搂着她,不让她有机会退出自己的怀抱,灼热的视线锁着她羞得通红的脸,心里得意至极,在他的干涉之下,她比幼儿园里的小妹妹还要纯,连男人光着上身的样子都还没有见过。
他倾过脸来,朝她不停地喷着灼热暧昧的气浪,哑声应着她刚刚的问话:“今晚很热,所以我想裸睡。”
裸睡?
宋墨脸色都变了。
“房里……空调。”对,房里开着空调的,哪里热了?
这厮分明就是暗藏不轨之心。
宋墨总算清明了几分,马上就瞪着陆时律,强调着:“陆时律,刚才是谁说房里的空调温度调得太低的?你现在又说热,不是自相矛盾吗?还有,你说过不会动我的!”
她再记仇一点的话,她还很记得数天前,他说过对她这种男人婆没有性趣的呢。
“我是没有动你呀。”陆时律眼眨着无辜,脸又凑近了几分,贴着宋墨的俏脸了,她肤色白,脸染红晕的时候,艳若桃花,迷人至极。
邪恶的舌,在贴近时就在她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亲。
“时律。”宋墨推他,触到他赤着的肌肤时,又赶紧缩回去。
活了二十七年,她是第一次直接触到男性的身体。
别怪她纯,还是眼前这个邪恶得如同色狼一般的家伙害的,是他让她的过去二十七年的岁月里,除了亲人之外,就没有第二个男人可以近她的身。
“老婆,叫声老公来听听?”陆时律深知她纯净,害怕他光着的身子,得意地触吻着她的唇,诱哄着。
而两个人的身体随着他的手臂收缩,几近贴在一起了。宋
墨
察觉到他不是全身赤着时,略略地松了一口气,可很快地她又脸红如潮,拼命想往后退,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在窘羞之时,她也明白了自己真的着了他的道,又一次落入他的算计之中。他根本就没有病,他正常得很!
谣言都是假的!
该死的谣言,害她非浅呀。
宋墨明白之时却醒之已晚。
现在她成了他的妻,就算他不守承诺,真的现在就要了她的身子,也是合理的。
因为他是她的夫,而她是他的妻。
夫妻同房,天经地义!
“该死的!”
陆时律忽然低叫一声,眼神更加灼热,她再在他怀里乱动,那双小手再在他身上推,他真的克制不了自己,马上就要了她。
宋墨被他这一声低叫吓住了,愣愣地看着他。
“老婆,你要是再乱动的话,我不敢保证不会动你了。”陆时律极力克制着自己,对她,他渴望了多年,还能克制着不动她,是因为他真的很爱她,不希望在那件事逼迫她,给她留下阴影。
宋墨马上就僵直了身子,抵触着他身体的双手也缩了回来。
深深地凝视着她,陆时律在心里暗叹一口气,终是怜爱地哄着:“睡吧,我对你一向言而有信。
”
宋墨静静地看了他一分钟,便合上了双眼,僵直的身子也软了些许。
她还是信任他的!
看到她信任地合上双眼,陆时律的心瞬间柔软如丝。
枕着他有力的手臂,听着他沉稳的心跳,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阳刚气息,宋墨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慢慢地,她便沉入了梦乡。
陆时律却难以入眠。
搂着心爱的女人,还是成为他妻子的了,他却不能动一下,这简直就是一种要命的煎熬呀。
看她平时像个男人婆,可她的身子还是又柔又软,沐浴后还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夹着她天生的体质清香,甚是勾魂。
他的魂都被她勾走了一大半。
可为了承诺,他必须忍住,他不能动她,要等到她完全习惯了他,接纳了他,他才可以动她。
陆时律只得偷偷起来,再一次钻进浴室里洗冷水澡,借着清凉的冷水平熄他的燥热。
夜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