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玉兰看到刘风突然停下脚步,不禁转头,奇怪地道。
“是啊,师傅,你发现什么了吗?”
肖科杰也望了过来。
刘风摇摇头,问道:“钱夫人,请问,这个房子你们是原住民吗?”
“是啊,我们住在这里,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刘神医,怎么突然问这个?”
花玉兰奇怪道。
“那期间,都有谁住过?”
“就我和我老公,还有我女儿,从来都是我们三个人,没其它人了啊。”
花玉兰愈发奇怪了,“刘神医,你是发现什么问题了吗?”
“没有,只是随便问问,我们走吧。”
刘风摇头道。
现在情报还太少,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花玉兰却有些不悦,她感觉这个刘风,神神叨叨的,如果不是看他是肖科杰的师傅,一定会将他赶出去。
就这样,在花玉兰带领下,两人很快就来到了一间卧室。
这正是花玉兰闺女,钱昭月的闺房,而钱昭月,此刻正安详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而她的床前,早就聚集起了一大群医生,都阳汉都市乃至杭省有头有脸的医生,看到肖科杰到来,一个个连忙打着招呼。
“肖教授,没想到连您都惊动了,这个病人,确实棘手。”
“是啊,无论我们怎么查,都查不出病因,您是骨科专家,钱小姐是摔跤才晕倒的,或许只有您才知道好晕倒的原因。”
众人看到肖科杰,你一言我一语的,让出了一条路。
“好说好说,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
“肖教授,给钱小姐看病要紧,介绍的事情,一会再介绍不迟。”
肖科杰刚想给众人介绍刘风,其中一个梳着中分头的男子,打断他道。
在他看来,刘风虽跟肖图杰来的,加上年纪轻轻,很显然,这是肖科杰的手下,对这样的人,他连认识的欲望都没有。
肖科杰有些犹豫,刘风却朝他笑了笑,摆手表示无妨,然后自己则走到一旁。
墙上一副画,吸引了他,刘风驻足观看了许久,只是看看看着,眉头就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