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雷嘴角掠过一丝笑意。
这酒是他有意撞翻在地的。
他知道,这瓶里没剩多少了。所以,故意撞给村长看。
车上还有一瓶已经开过封的茅台,里边还剩八成酒。
他想了想,自己并不喜欢喝酒,拿开了封的酒去送人,又不太好。还不如现场分了。
想到此,他便拿起那瓶茅台,高高地举了起来,微笑着朝众人道:“这里,还有一瓶茅台,给大家一起分了吧!见者有份,拿去,你们自个儿分吧!”
赵大雷将那瓶只剩八成量的茅台,交给了孔二伯。
孔二伯拧下瓶盖盖,笑眯眯地朝大家道:“大家挨个儿来。”
村子里的这些老男人,干了一辈子农活,只听说过茅台,却没喝过。
今日一闻,一个个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在孔二伯的号召下,大家老老实实地排起了队。
赵大雷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包软中华,递给了孔二伯:“来,孔二伯,这里你的年纪最大,把这些烟也给大家一起分了,正宗软中华。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品。”
“好嘞!”孔二伯笑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赵大雷将烟和酒一分,骑着三轮车,朝家中开去。
村长田福生,呆若木鸡,嘴里不停地念唠:“不可能,赵家不可能超过我们田家。我决不能让这小子牛逼下去。”
一种从未有过的危机感,从他心底里升涌而起。
回到家中,赵大雷将冰箱摆好,特意拎了一瓶新的茅台,来到了爷爷的床前。
“爷爷,我给你带好吃的回来了。有鳄鱼肉、驴肉和龙虾,还有茅台和软中华呢!今天我陪你好好喝几杯。”
“大雷,这玩意一定很贵吧!”赵顺意满脸担忧道。
“不用钱,别人送的。”赵大雷微笑着,打开了茅台给爷爷倒了一杯。
顿时,整个房间内,是浓浓的酒香味儿。
赵顺意眼睛笑得眯成了两条缝。
“来,爷爷,你偿一偿。”赵大雷端着酒,递到了赵顺意的面前。
赵顺意眯起眼睛,抿了一小口,顿时激动不已地笑了起来:“好香,太香了。爷爷从来还没有喝过这么高档的玩意儿呢!”
“来,干杯。”赵大雷端起酒杯碰了一下。
爷孙俩喝着酒,吃着肉,其乐融融。
不一会儿,赵大雷小腹处,有一股像火烧一般的感觉。
他隐隐体会到体内的雷气在乱窜。
先前在镇卫生院里,睡的那一觉,梦中又修了一回雷气,雷法精进不少。
此时的赵顺意,已经喝了七分醉,躺在床上,正眯眼说着酒话。
“爷爷,我给你按摩!”
“好!”
赵大雷将手掌落在了赵顺意的命门穴上,暗运雷气,并意念强大的雷气,将赵顺意体内的经脉瞬间打通。
随着滚滚雷气,涌入赵顺意的体内。
片刻后,他便感觉后背一阵滚汤,紧接着,有一股热流,在身上狂奔。
“哎哟哟!好痛啊!”
赵顺意痛得不行,猛地坐了起来,用手甩开了赵大雷的手。
见到这一幕,赵大雷心中一阵狂喜,大声喊了一句:“爷爷,你现在可以自己坐起来了,手也能动了。”
这话一说,赵顺意的酒意瞬间醒了八分。
他当即坐直了身子,试着动了一下双手,果真可以握东西。接着,他又试着动了一下脚,一脚就将被子给踢开了。
“大雷,我可以动了。我可以动了。”
赵顺意激动不已,从床上爬了下来,试着来回在房间里踱起了步子。
“太好了!爷爷,你终于可以下床了。不过,你现在病情还不稳,先不要做太过的剧烈运动。走累了,就歇一会儿。”赵大雷朝赵顺意叮嘱道。
“好!爷爷哪也不去,就在房间里走走,累了就坐一会儿。你去忙活吧!”赵顺意乐呵呵地答道。
“那行,爷爷,我先去把辣椒苗给栽了。”赵大雷想起三轮车上,还有一些辣椒苗。
和爷爷道别后,他便扛着锄头,来到了杨柳河畔。
现在没有了木舟,他只好游泳过岸。
到了月牙岛,赵大雷望了一下,昨晚挖的土坑还在,不禁想起,花样游泳队的美女颜乐。
“八月十五在月牙岛举办相亲活动,还有四个月的时间。在这四个月里,我一定要拿下月牙岛。”
赵大雷会心笑了笑,转身便飞快地朝月牙岛荆棘林走去。
他先是钻进荆棘林里头,看了一遍昨天的松茸地。
地上除了他昨天特意剩下的一些松茸仔,没有摘以外,再也没有看到长出新鲜的松茸了。
望着眼前有些潮湿的土地,赵大雷不禁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