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赵大雷冷笑:“如果你对我是这种态度,那陈阿毛的腿,我缓一阵子再帮他治。陈阿毛的腿没好,就意味着你儿子对他造成了重伤。故意致人伤残,怕是要把牢底坐穿了。”
“啊……你……”宁凤喜气得当场又哭了一遍:“赵大雷你个害人精,你把我们一家害惨了。同一个村的,你竟然如此的狠心,你简直不不是人。”
“我不是人?”赵大雷冷笑。
他停了下来,朝宁凤喜道:“你老公在山上放夹子想夹断我的腿,那时候,他怎么不问一下自己是不是人?还有你,怂恿你老公找人把我家鱼塘毒翻,你怎么不摸着你的良心问一声,这是人干的事吗?”
“早几年你老公霸占杨柳河的沙场,叫人把杨柳河挖得浅一坑深一坑,村民们却得不到一分钱,这是也人干的事?每年的低保,田福生按关系来评级,让村民帮他白干活,这是人干的事么?田福生仗着有点关系,四处捞钱,低价卖出上的松木、杉木,卖光河里的沙子。这些事情,哪件是人干的?只有畜牲才能干出这种事!”
赵大雷一口气将这些年,田福生在村里所做的恶,全说了出来。
宁凤喜愣住了。
她没有想到,以往在村里,从不吭场的赵大雷,竟然知道这么多。
今晚的遭遇,让她彻底的明白了,眼前的赵大雷,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任人欺负的赵家穷小子了。
她放下了高傲和嚣张,露出一脸苦相,朝赵大雷哀求起来:“那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