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忱言,你放手!”
“不放。”容忱言声音喑哑,将脸深深埋进她的颈间,气息炙热。
“你是想让我把你丢出去吗?”
“丢出去也不放。”
“你到底想怎么样?容忱言,你别太过分了,我们现在是协议离婚的阶段,你最好和我保持距离。”
“不……”
男人像狗皮膏药一样,死死抱着南栀的腰,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开。
南栀深呼一口气,强忍着自己揍人的冲动,提醒道:“我手上有伤,你弄疼我了。”
果
然这话一出,容忱言连忙松开南栀,眼神温柔且心疼的检查着她手臂上的伤。
刚才折腾了半天,上午包扎好的纱布渗着血。
容忱言眸色沉了沉,将南栀摁在床上,然后小心翼翼的解开她手臂上的纱布。
“还好,伤口没裂开,我去拿药,你这个需要重新包扎。”
“我自己会……”
“别乱动,我马上过来。”
容忱言从客房拿来急救箱,从里面翻出了碘伏,小心翼翼的擦拭伤口,然后又用纱布将伤口包扎好。
一个伤患,一个病人,真不知道到底是谁照顾谁。
第二天醒来,南栀睁眼就看到了容忱言放大的脸,她皱了皱眉,想要挣开男人的双臂。
他怎么会在她的床上?
昨天晚上包扎完,她不是就赶容忱言回客房了吗?
“容忱言!你给我起来。”
“嗯?栀栀,怎么了?”容忱言一脸迷茫的样子,看得南栀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误会了他。
“怎么了?你怎么在我房间!”
“栀栀……你看清楚,这里,是客房。”
南栀愣住,抬头看了一眼四周,简单的装修风格,桌子上是昨天端上来的水壶和杯子,床头柜上还放着体温计。
确确实实是容忱言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