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直接间接,都是你将子墨害成这副模样。”
“白初悦,你还敢说你无辜?”
此言一出,白初悦刹那脸上血色尽退。
陆迟深这个人,矜贵清高,似乎连骨子的血都冷的,但唯独,格外护短!
被他罩在心上的人,他几乎是到偏执的爱护!
再他心里,是她让子墨差点没命,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所以也就是说,这个牢……她坐定了。
白初悦几乎是瞬间丧失了所有力气,像没有生命力的玩偶般被警察就此拖走。
她最后抬头看他一眼,那人眸里没有任何动容,如冬日般
寒凉刺骨。
白初悦闭上了眼,眼角有颗泪划过。
——
陆迟深高贵不凡,从来不屑在任何事上耍手段,可用来对付白初悦,他开了特例。
没有审讯,没有辩护,直接将白初悦关进了审讯室。
只要他想,他所拥有的财力权利,足够只手遮天,让云城不知不觉少个人。
昏暗压抑的小黑屋,只有一盏洁白的白炽灯点着。
做骨髓穿刺的胸骨此刻有点痛,女人想按一按,抬手却是一阵稀里哗啦的手铐声。
三天了。
她已经被关在这里三天了,不知道恩泽恩沫怎么样了,大宝的病情
又如何。
白初悦心里都是牵挂。
就在这时,门打开,从幽暗狭长的过道里,走进来一个人。
高跟鞋的声音,与这里的霉味格格不入。
“白初悦,你还真是爱你的那几个孩子,就算被囚在这里暗无天日,也张嘴不提我一个字。”
“我都要被你的母爱给感动了呢。”
白初悦淡淡看她,声音有些微哑。
“那你可以认我当妈,不过我没有这么歹毒心肠的女儿。”
女人优雅的笑容一顿,看着白初悦惨淡如鬼的脸色,没有生气。
“现在呈口舌之快有什么意思呢,白初悦,我可是
来跟你说好消息的。”
“你的儿子女儿,被我打发去参加校园表演了,好几个比赛,够他们忙一阵,他们可能还在猜妈妈怎么不见了呢?”
“毕竟,他们只有五岁呢,哎呀孩子那么小都不知道要怎么活呢。”
“至于子墨,你的骨髓很有用,他的病情现在很稳定。”
白初悦听着纪欣然的话,身子一阵一阵的发颤……
孩子,她的孩子……
纪欣然诡谲一笑。
“所以,你可别失去活下去的斗志,有很多人需要你。”
“包括我,因为你的骨髓,迟深现在对我可温柔了呢,简直是
事事都依我。”
“除了来看你这几分钟,是我求了好久才求来的呢。”
怕她死了没有利用的人了?
白初悦闭了闭眼,平复着翻涌的情绪。
陆迟深是怎么认识这么心机的女人的啊,真的是恶心!
看着她隐忍的模样,纪欣然就由衷的开心起来。
“加油啊白初悦,别这么快死,迟深恨你,可能会在这对你动用一点私刑……你可千万要挺住啊。”
“毕竟,你可是还有三个孩子的母亲呢!”
“等到子墨在需要治疗的时候,我会安排人过来取骨髓的,在这之前,你要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