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家先前得罪了人,生意一团糟,要赔付大额的违约金,陆总的结婚宴席,聚集了云城最尊贵的人,我就想求一张喜帖,让初悦进去看看能不能讨了谁的欢喜,给白家还债。”
“正好,我两个女儿争气,认识新娘纪欣然,我便让她们给我给纪欣然要了一张,但我知道,我的私心是不光明的,初悦不一定能接受,就委托纪欣然来赠与她。”
“到了警察要口供的时候,我为什么那么说,因为人家纪小姐好心帮忙,我不能将人家拉下去吧。为什么不如实说,因为我一介农妇,胆子
小,当时脑袋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刚刚不告诉你们,也是因为害怕,但是现在我很愧疚,所以就打算告诉你们了。”
别说纪景厌了,连旁边的萧澈听了都一肚子火。
“你还胆小,我看你野心很大嘛,知道利用自己女儿去傍大款,就为了给你们家还债!”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一句胆子小,你女儿被判了无期,现在还在监狱里蹲着呢,你这个当妈的都一点都不心疼吗?”
“好了,现在暂且不说这个,你现在缓过神来了吧,也别愧疚了,现在就去当人证,把
白初悦给救出来再说。”
舒容面不改色的听着数落,只回了一句。
“不去。”
这下,萧澈瞪大了眼睛,纪景厌的桃花眼眸低幽光闪烁。
舒容面无表情,甚至还有点增恶。
“我凭什么要去,我们白家遭此横祸,也是因为白初悦她在外边得罪了人,人家有意报复白家,我凭什么去作证救这个罪魁祸首出来?”
萧澈听愣了,“这个白初悦是故意的么?再者说了,我们都打听了,这些年你出院,都是白初悦嫁给陆家后才有的治疗吧,这都是牺牲了白初悦一生幸福换来的,不然你早
嗝屁了!”
“你现在这样讲,你有良心吗?”
舒容冷哼一声,“说到这个我就来气,要不是她没本事,我怎么会一直缠绵病榻,得不到根治?”
“如果她有出息,我们白家就不会是像现在这样只是个任人拿捏的小公司了!”
萧澈这回直接傻眼了,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女人。
“你自己生病也怪你女儿?”
“如果不是白初悦嫁人的那些彩礼,你们现在还在山沟沟种地呢!”
这还不解气,萧澈转过头看向俊美少爷,“厌爷,姜比老的辣,老女人比小女人毒多
了!”
纪景厌那好看的桃花眼此刻眸底一片的阴沉冷凝,戾气滚滚。
萧澈知道,他现在在用力的压抑着怒火。
如果说这话的不是个体弱妇人,按照纪景厌的处理方式,估计早要叫救护车了。
“悦妹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才那么倒霉,贪到你这样的家人。”
纪景厌冷艳俊美的脸都是厌恶,眼底阴郁。
“铁了心不出庭作证?”
“不做。”舒容像没看见危险似得了,背脊挺直。
“反正我也是要快死的人了,我有什么好怕的,我那个没用的女儿就老死在牢里,也和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