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萧澈那边的骚操作,拿下了恩沫的演出机会,白初悦和陆肖肖也算是凯旋归来。
回到酒店,陪了恩沫一会儿,陆肖肖问起了白初悦的打算。
“初悦,你过会准备干什么去?”
白初悦想了想,说:“趁病假和师父多学学调香吧。”
她想到什么,顿了顿道。
“不过应该呆不了几天,姜书瑶……”
不知道为什么,姜书瑶有很强烈的拉拢她之心。
这让白初悦的第六感出现了一点防备之心。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
陆肖肖沉吟一会儿,忽然道。
“初悦,你可能觉得我当时那样评价她
,会有点突然吧,我现在就跟你讲讲我为什么这样说她背后的事吧?”
白初悦给恩沫打开了电视,然后来到了卧室旁边的休息室,表示洗耳恭听。
“姜书瑶是纪景厌家保姆的女儿,这些事你都知道了,我跟你说说别的。”
陆肖肖陷入了回忆。
“因为姜书瑶是早产儿,生下来身子很虚,纪家就把她送到了国去调养身子,大概十二三岁左右身体好的差不多后才被接回来。”
“当时我和纪景厌关系很好,两家来往也比较频繁,不免也和她会有点接触。”
“她性格很好,嘴巴也甜,说话如沐春风
的,我从小脾气暴躁,和她讲话都发不了火,就是这样水柔柔的性子。”
“再加上她是纪景厌的妹妹,有时候和纪景厌吵架,都是她在从中调和,我和她的关系也日渐亲密起来。”
“直到……”
好像想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陆肖肖脸白了几分,白初悦握住了她的手。
感觉到手心的温度,陆肖肖勉强笑了下,继续道。
“我记得很清楚,在我十六岁那年,我和纪景厌开始谈婚论嫁,甚至都摆了订婚宴,等到了婚嫁年纪就领证,举行婚礼。”
“订婚宴那天,是纪景厌第一次喝酒,呛的他面红耳赤
的,我不让他喝,但还是要喝,因为他说高兴。”
“最后想当然的,十六岁的他没喝几杯就醉了,被扶到房间消息,我熬了解酒汤给他送去,然后……”
话说到这儿,陆肖肖发音格外艰难,甚至手心都在发抖。
“然后我看到了,姜书瑶趴在床头,低头吻他……”
白初悦一怔。
她想到那天在纪家姜书瑶看自己的目光,现在终于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了。
那赫然是好像是被入侵领地的女主人姿态啊?
白初悦心下大震,但仍竭力保持平静听她继续说。
陆肖肖眸中渗出了寒意,她冷笑一声,道。
“当然我当然是震惊加生气了,她以不要我吵纪景厌为由,把我拉到别的房间,让我离开纪景厌。”
“她说纪景厌早就不喜欢我了,碍于两家关系才勉强订婚,她让我识相点自己退出。”
“我自然不听她胡说八道,甚至打了她,就要我要去质问清楚的时候,她忽然朝我跪下。”
“她说她是一时糊涂,以后不会了,求我原谅她,还向我保证会出国读书,离他远远的,我信了。”
“后来才知道,她是看我心志坚定,挑拨不行,换了个方法。”
“至少如果我当时把这事捅出去,纪家可能无容她之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