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嗯是什么意思?
白初悦竟然鬼使神差的问了出口。
陆迟深奇怪的看向她。
“有问题?”
白初悦很懵。
虽然她不希望两个崽崽挨训,但是陆迟深为什么不训?这没道理啊!
加上也想作死,白初悦很直白的问道。
“你不觉得这么做很不礼貌吗?正常情况下不应该训诫一通?”
看起来她真的很想知道。
子墨恩泽放下碗,不解的盯着白初悦。
陆迟深顿了顿,反问:“他们做错了吗?”
所以意思是,恩泽子墨做这种事,甚至是陆迟深允许的。
白
初悦发呆。
陆迟深搅着八宝粥,看着白初悦的目光忽明忽暗。
“难道,你希望那些女人留在这里?”
白初悦觉得很奇怪,“这关我什么事儿,你们想留就留,不想留就不留,和我没有关系。”
陆迟深言简意赅,“那就闭嘴。”
“奥!”白初悦低头喝粥。
等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佣人开始收拾桌子了,白初悦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今天陆迟深是不是说了很多话?他以前话那么多吗?
恩泽子墨去洗手了,云南走过去凑近白初悦,在她耳旁说。
“注意你跟总裁说话的言辞
,不要仗着你和故去的陆夫人有几分相似就为所欲为,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说罢,云南扬长而去。
留下白初悦一人在原地茫然。
是了,这也是一个原因!
逝者已逝,连带着诸多罪孽。
看在她为救人而死的面子上,和故去白初悦相像的她,顺带得到了几分宽容。
这还真是自己沾自己的光。
只不过,这个光,只有白初悦死的时候才有用罢!
这么一想,心中不知道该是欢喜还是忧愁,白初悦感觉心里塞塞的。
不过只有一个念头非常的坚定,那就是——持续作死,直
到被赶出古堡!
而此时。
聂薇薇回了家,大发一通脾气。
聂妈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回事儿?陆家的人没看上你?”
聂薇薇想到今天受到的侮辱都浑身发抖,“我根本连陆迟深的面都没看到!”
聂妈听完聂薇薇的诉苦,眉头皱了皱,语重心长道。
“你要想进陆家们,孩子那一关,你就必须要过。”
“白初悦在怎么能耐,那俩孩子在怎么惦记她都没用,因为她是个死人!而陆老夫人的态度也很明确了,她想给陆迟深找个夫人,也是我和她关系近些才得到这一手消息。
如果你进不去,那还有别人。”
“放眼望去,像陆迟深这个年纪就有这种身价地位,恐怕也只有段家公子才能媲美,但人家已经和石油大王的女儿成了婚,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聂薇薇道理都懂,可是……
“妈,你是不知道那两个小鬼有多可恨!”聂薇薇气愤的说。
聂妈抚摸着女儿的头。
“那你就换个方法,不要因为讨好陆迟深的喜好,得罪他的儿子,据我所知,陆迟深特别疼爱他的两个儿子。”
“这,可以是你的阻碍,也可以是你的机会。”
聂薇薇似懂非懂的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