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营造出服装的颤动和韵律感,适合晚宴、舞会和红毯造型,不是日常穿上大街的。” 时润清捧着一大束花,换了个姿势,“你买的是什么花,还挺香的,这么一会儿车里就溢满了。” “我自己挑的,漂亮吧!”周寄榆喜滋滋地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单子在这呢,这词我不认识,你看看。” 时润清接过,车里太暗,看不清纸上的字,她收好。“我还以为你会掏出一大把红玫瑰吓唬人呢,品味不错。” 她手里的花是白色的,即使光线幽暗也很明亮纯美。 “那我眼光能差吗。”周寄榆嘚瑟,“我上次去你家,感觉你喜欢浅色、干净的。” “那等会下车了我要好好看看。” 车程很近,周寄榆驶入了一个地下车库。 “中餐厅应该没这么快吧?”时润清犹豫要不要下车。 “谁说去餐厅了,来我家,我做饭给你吃。” 时润清并不激动,她饿了几天,是想吃一顿用专业做的饭,不是用“爱”做的饭。 “别开玩笑了,你上次还不会做饭。”她质疑道,“咱现在去饭店还来得及。” “你放心,我这厨艺经过高人指点,你就等着吃绝品美味大餐吧。菜都备好了,保证很快。” 周寄榆拉开副驾驶的门,解开安全带,拎起她的包,把抱着花的时润清半推着送进电梯。 进了楼,时润清借着灯光看清了花束的细节,这是一捧十分清新淡雅的花,白绿交织,很符合她的审美。 她认出了满天星、白玫瑰、郁金香,芍药、乒乓菊、洋桔梗,还有白绿色的重瓣扶郎,别的小花花草草她就不认识了。 她拿出单据,一个个比对。 不幸的是,不认识的花花草草,它们的名字她也不认识。 重新收好,求知欲旺盛的她准备以后查一下,“这拉丁语的词我也不认识,有几种好像跟我家花房里的挺像的。” “你家花房?”周寄榆以为是她深圳的家。 “哦不对。”时润清纠正,“我现在住的那个家,德巴谢先生的房子。” 进了屋,周寄榆端出一盘水果让时润清坐一边儿垫垫肚子。 “给你秀手绝活。”周寄榆脱下西装,穿着围裙,从冰箱里取出密封盒装着的备菜,冲着沙发上的时润清臭屁地弹舌。 时润清觉得自己应该配合一下,她吐出樱桃核,浮夸地捏着嗓子喊:“哇!你好帅!你好帅!我要被你迷死啦!” 周寄榆抛了个媚眼表示很受用,潇洒的走进厨房。 中餐油烟大,时润清没往附近凑,就在客厅随便转转。家具陈列都很新,看着像样板间,没什么生活气息。 窗外的景色很熟悉,熟悉到能看到她天台上的玻璃花房。 时润清:…… 好家伙,消停了三个月,偷偷摸摸干了不少事儿啊。 回锅肉、白切鸡、糖醋排骨、蟹黄豆腐,还有一盘椒盐濑尿虾,色香味俱全,冒着温暖的热气。 时润清盘腿窝在沙发上玩手机,这场大秀出了不少娱乐头条,炒得不亦乐乎。 周寄榆摆好碗筷,等油烟味道散尽才招呼时润清来吃饭。 时润清不吃主食,这些菜咸淡交织,很合她的胃口。 她每样尝了一口,客观评价道:“确实可以称得上是绝活。” 然后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都没抬过头。 周寄榆的心底油然而生一股强烈的满足感,他就着回锅肉里的配菜,慢慢悠悠地扒着白饭吃,顺手给时润清沏了一壶热花茶。 他注意到时润清给每盘菜都一条标准的中分线,绝不越线夹菜,15只皮皮虾吃了7只便不再动了。 “你多吃点,我中午吃得晚,这菜你能吃下就都吃了。” 听罢,时润清又夹了两只皮皮虾,吃得甚为豪放,全无优雅。周寄榆不觉得难看,吃得香是对做饭者最大的褒奖。 经常挨饿的人吃不了多少就觉得撑,饶是时润清专心致志,最终也只吃了一半,捧着肚子战术后仰。 幸好她穿的衣服很宽松,不显突兀。 周寄榆见状,明白她是真吃饱了,便风卷残云一滴不剩地把剩下来的都吃光了。 时润清站起来想收拾,周寄榆放下筷子拦住。 “没事儿,不用收拾,明天管家来弄。”周寄榆把人往客厅赶,“去坐着去,我给你洗点丹东草莓,特意带来的。” 时润清又回了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