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也这么认为。”青松一脸的赞同,“否则孟、向两家此前从无往来,又如何会突然扯到一起?即便是向大元帅与朱老学士有些交情,那也都是几十年前的陈谷子烂芝麻了。”
青松的言下之意,其实是在委婉地劝说郑卓然,向家与朱家灭门之事并无干系,不必太过纠结于此。
不知是不是郑卓然也想通了此节,还是他还有更重要的白银失窃案贼人需要捉拿,终于不再纠缠此事。
“如此,便也罢了。”他转而吩咐青松,“你只继续盯紧孟九章,听说他折腾着要去青山书院讲学。不过是处处学着他恩师朱老学士收揽人心罢了。”
“他也不想想看,朱家是个什么下场!”郑卓然冷哼一声,“我倒要看看,姓孟的究竟在耍什么手段。”
想了想,郑卓然还是不放心,“不过,向家那边也不能完全放松,偶尔也要打听着些那向大郎的动向才是。若只是单纯读书便也罢了,若不是……”
说到这里,郑卓然的眼神暗了下去,手指忍不住在腰带上轻轻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