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之色。
郑卓然这次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失态了,他强忍着不耐,温声安慰道:“本官今日公务繁忙,恐怕没功夫再听大郎闲谈,不如等得了空,咱们改日再聊。”
向星闻言放下心来,不过,他脸上又露出了浓浓的遗憾之色,“这样啊,那真是可惜了,今日多好的机会啊……”
郑卓然忍耐地闭了闭眼,没查出问题来,那今日之事就是他们无礼,他不好再对向星发作,只好面色森然地看向苏家大老爷,“你做的好事!竟连本官都敢蒙骗!”
说罢,郑卓然又指着苏家管事,“把这个胆大包天胡说八道的下人给本官拖出去,杖责三十!”
郑卓然所说的杖,自然是军中的杖,这三十军棍打下去,便是不死也要落下个残疾。
苏家管事急忙大声呼救:“大人饶命啊,小的并未胡言乱语啊。”
他又看向苏家父子,挣扎道:“老爷救命,五郎君救命啊!小的只说有人翻墙进了向家,可他就是官银盗贼这事,都是老爷您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