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在眼里,这是踩着您立威啊!”
“郑大人,若我是你,只怕得想个法子赶紧抓住贼人,否则,如何向皇叔交待啊?”
气得差点一个趔趄,郑卓然回头狠狠瞪了雍王一眼,带着竹叶等人,再次拂袖而去。
郑卓然就这么怒气冲冲地走了,自然不知自己走后,从雍王内室那扇厚重的雕花屏风后面,转出个人影来。
他几步上前,关切对张老大夫道:“王爷的伤势究竟如何?”
不知为何,看见这个人他就气儿不顺,张老大夫斜睨了他一眼。
看着对方那把浓密顺滑的胡须,又低头看了看了眼自己那几根少得可怜的胡须,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这话问的什么意思!我可是个大夫,我会在病人的病情这件事上胡乱讲话吗?”
能看出来,两人是老相实了,来人也不恼只干笑两声,“呵呵,我这不是关心则乱吗。”
张老大夫哼了一声,指着雍王,“要不是他作死,接连将胳膊伤了两次,这伤口瞧着也不会如此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