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向小将军却因为逼良家妇女一事,被人一纸状子直接告到了京兆府衙门。”说到这里,孟先生扼腕叹息。
“那被他坏了清白的,是户因为战乱逃难到京城投亲的西北人家的女儿。又有人证物证,那家小娘子是个烈性的,在陈述完受辱的事实后,就一头撞死在了公堂上。唉……”
听到这里,雍王拨弄玉佩的手指终于停了下来,他嘴角挑起丝讥讽的笑意,似乎真心称赞了句,“高明,这是将事情彻底做成个死局了。”
孟先生神色复杂地点了点头。
回想起当初的情景,便是朝中许多人都看出了此事的蹊跷又如何?那小娘子身份特殊,又死得如此之惨,不出意外果然激起了民愤。
京城数万难民和普通民众自发自愿聚集在京兆府门前情愿,要求必须严惩凶手。
向小将军犯下如此大错,连累着向老元帅也名声有瑕,自然不能再作为统帅领军前往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