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界也变得越发狭隘起来。
说过这茬,大家喝茶吃着点心,陈家十娘便拉着谢二娘子的手抱怨起来,“七姐姐就快出阁了,这嫁妆早就准备的差不多了,可前几日对嫁妆单子的时候,大伯娘又挑剔起陪嫁的瓷枕来。”
原来这陈家七娘子的定亲对象正是安国公府的大公子,就是宫里郭太后的亲侄孙,郭贵妃的同胞弟弟。
“瓷枕怎么了?”谢二娘子不解道。
“唉,也是家里采买上的不长眼,花大价钱去南边买回一对瓷枕,大家原也没留意,就放进了七姐姐的嫁妆里面。前几日才发现那枕头上竟是残荷图案,这怎么能做陪嫁?”
“大伯娘当场就发作了采买上的,可眼看见吉日将近,到哪儿再去寻对适合的补上,早知如此,就应该写信给姑母,请她沿途留意着些了。”
谢二娘子会意,这成亲的东西向来讲个喜庆彩头,若是鱼戏莲子的图案还差不多,这残荷着实有些叫人膈应,也难怪大舅母会生这么大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