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因为自负，她的内心被嫉妒贪婪的毒液日日侵蚀，逐渐扭曲成了现在这幅丑恶的模样。
这个癫狂的妇人与当初那个性子害羞却又十分渴望融入京城贵女圈的小娘子的身影渐渐重叠，向晚低垂着眼眸，心中却毫无波澜。
秦玉娇之所以有今日，全是她咎由自取。
“我问你，当初宋安等人为何能轻易害到二叔？二叔为何毫无防备就去了杨小娘所在的房间？在受到那样的指控时，二叔又为何保持沉默一言不发？”
此刻正是秦玉娇的心智最为薄弱之时，向晚不留空隙，趁胜追击。
“我怎么会知道！”似乎猜到她要说些什么，秦玉娇的神情忽然变得凶恶而疯狂，“要问，你就去下面问那个蠢货短命鬼好了！”
向晚摇了摇头，她真是替向家二老爷感到不值。
“二叔他是一片赤子之心，却不是蠢！”向晚逼视着秦玉娇的双眼，一字一句道，“你不敢说，就由我来替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