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竟比自己预料的来得还要快。
悲伤的时候,郭太后的确会是一位因为儿子的早逝而蛮不讲理的母亲,可谁要因此就真正将她当做一个垂垂老矣的妇人,那就大错特错了。
一旦事情涉及安国公府的利益,她就会迅速亮出利爪,便是连康王的祭祀也能抛在身后为之让步。
秦宗这才回过神来,他扑倒在秦玉娇身边,伸了伸手,似乎想碰又不敢碰,哭了两声,竟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秦宗癫狂的笑声,打破了公堂上如死一般的沉寂。
汪尚书豁然站起身来,他面色涨紫,气得连声音都变调了,“你,你们这是,这是动用私行!本、本官定会上则弹劾!”
老内侍既然敢动手,当然就不会将在场的人放在眼里,听了汪尚书的话,他又轻蔑地环视一圈,一句话都没留下,就如来时一般,带着那队杀气腾腾的侍卫从容离去。
汪尚书认为郭太后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践踏到大周律法的底线,当场撸起袖子就要写弹则。而赵相却更担忧自己要如何在皇上跟前交代才不会失了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