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向晚几人都是听懂。
秦大娘怀疑向家财露了白,毕竟前一阵子胜玳珊可是风头正盛,不知暗地里有多少人眼红,劫匪应该就是为了求财,这才绑了向晓勒索银子。
“那现在该怎么办?”红雾一听,语气里甚至带上了哭腔,“这一时半会儿的,上哪里去筹一万两的现银。”
太太的陪嫁多是田产之类的不动产,压箱银虽说比起一般的小娘子已经很丰厚了,但也才两千两,与绑匪索要一万两比起来,根本不够看。
至于周三彪,这些年虽说也有些积蓄,可他白手起家,又不贪不抢的,说起来身家便是连向晓也比不上。
前几日刚陪着向晓亲点完周家内库,对周三彪的家底,红雾知道的一清二楚。
红雾将这个事情说了出来,向晚也是一副为难模样,“向家的现银也不多啊,况且即便是将胜玳珊的流水全部抽调,也凑不齐一万两啊。”
她叹了口气,“如今之计,也只能报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