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是雍王带人救出来三娘子,又将她带了过来,她担心地不得了。
那时三娘子昏迷不醒,可雍王一张脸冷得像冰块似的,连带着他身边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更遑论贺妈妈了。
直到三娘子的刀拔了出来,她好容易才找到机会从那个叫“柳腰”的小哥那里打听到三娘子受伤的情况。本打算进去服侍三娘子的,谁知那雍王却守在床边寸步不离。
为着三娘子的伤情考虑,她只得咽下赶人的话,不知道这心里有多着急,三娘子,三娘子这清白,算是没了。
而雍王,即便不考虑他那尴尬的身份,这人若非不像表面上那般混账纨绔,就是个心机深沉之辈,十几年如一日藏拙,骗过了所有人,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不是夫婿的好人选。
三娘子跟雍王,究竟是什么关系?贺妈妈想问又不敢问,张了张嘴,却是满口的苦涩,只得询问向晚的伤情。
刀伤不算严重,而内伤经过雍王真气的滋养,向晚如今已经感到轻松了许多,只感觉身上全是虚汗,黏黏腻腻的,“劳烦妈妈叫些水来,我想擦一擦。”